遇到的偵探,薩爾瓦多·宿木·梟,曾經他們一起處理過一些案件。

“又做了相當胡來的事啊。”他這樣說著,用手裡拿著的白色手杖確認了一下椅子的位置,然後坐了下來。

另一個穿著水手服的女孩子挽著他的胳膊肘攙扶著他。

“正如你所看到的,那件事讓我的視力下降了。本來眼睛就對光很敏感,所以對日常生活也沒造成多大改變……在處理工作方面的事上,我請了她們兩位來幫忙。”

“再次做個自我介紹……我是遠秋津菜砂。她是灘月夜。我們兩人都是聖安娜學園的二年級學生,現在在宿木先生的身邊幫忙做偵探工作。”

性格穩重的紅髮孩子是菜砂,戴著髮箍的長髮孩子是月夜。

從結那裡聽說過這兩個名字,她們是被捲入『利布拉女子學院』事件的女高中生。

“你是中學生,就算等級比我高也別得意忘形啊。”月夜躲在宿木後面說。

“感謝我們吧,救了你的可是我們。”“雖然她這樣說,但是我們也沒做什麼值得感謝的事。”宿木淺笑著說。

“倒不如說應該向你道歉。如果我們更早一點到達天文臺的話,也許就能防止事件的發生了。”

——那句話讓七海律感到莫名的心痛。

在他的腦海裡,最後昏迷前的印象還是死命在懷中抱著五月雨結,最後因為體力不支而暈了過去。

“讓我先來解釋一下,你會在這裡的理由吧。”宿木推了推墨鏡的邊框說道。

“我們得到了新仙帝死去的訊息後,前往了沉睡著他的遺產的天文臺。因為我覺得如果能得到那個遺產,就相當於得到了接近組織中樞的墊腳石。”

“啊,可別誤會了。”菜砂插嘴說。

“宿木先生是以消滅犯罪受害者救濟委員會為目標在進行活動的。”

“不管怎麼說——當我抵達現場時,展現在我眼前的是難以置信的光景。

天文臺已經不存在於那裡了,那裡只剩下看起來像是天文臺殘骸的什麼東西散落在地上。”宿木他們在那裡發現了雪地上的血跡。

試著追尋著那個痕跡,發現它一直延續到了森林處。

“我沒有找到任何可以稱之為遺產的東西,正當我放棄了想回去的時候——我發現了躺在雪地上的你們。”宿木指著七海律說道。

“身患低體溫症,同時還發著高燒,雙手,背部都受了重傷——說實話,我當時覺得你已經不行了。

但是你卻這樣平安地保住了性命,這也許可以說是奇蹟吧,雖然我並不相信那種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