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隱隱作痛,我也只是這麼問向了面前的人。

“是的呢,口口大人說,越是害怕,越要期待,湘,這個感覺,真的,真的......”

說著,罪木的淚水從眼角流了下來,但是嘴角依舊是笑容。

“我很......抱歉,但,這是我咎由自取......罪有應得......”我忍著疼痛說著。

又或者說,記憶中,我在忍著疼痛說著。

在這之後,伴隨著心臟一陣刺痛,呼吸變得急促,像是將要溺亡一般。

可是,腎上腺素注入過多,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唔......”在窒息感的壓迫下,我也睜開了眼睛,這一次倒是沒有分辨清楚現實和夢境。

只是......罪木小姐你要是再不鬆手我真的要死了!!!

拼著一條命(又或者說不這麼拼真的得沒命)將頭從罪木的懷抱中拔了出來。

大口喘著粗氣的同時也觀察著周圍的環境,醫院,也對,畢竟受了很重的傷來著,對,進入那個夢境之前,就是罪木在照顧我了......

我回頭看了一下睡相比較糟糕的罪木,雖然不知道她怎麼做到在照顧我的同時差點把我殺害的。

算了,她睡得還真香啊,我湊近看了看。

“唔......千田,乖,不要,嘿嘿,不要亂動。”

她似乎對我摸她腦袋的行為不是很滿意,我收回了手,將被子蓋在了她的身上。時間,應該還在夜晚,我看著外面的夜色,回味著那個夢境。

或者,那個真的是夢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