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輕輕勾在季書雨長袍褶皺上,

她沒想到,有一天,她還能坐在小姐的飛劍,手勾在小姐衣服上。

不自覺呢喃出口:

“小姐~”

“嗯?”

下意識發出聲音得到回覆,夏花表情終於有了點慌亂,急忙胡謅道:“我想喝一點你的酒,可以嗎?”

“不可以!”

季書雨將酒藏起,“是你自己剛才不要的。”

我又不會搶,夏花小聲點頭:“哦!”

但是夏花並不失落,腦海浮現小姐厭惡自己的眼神,這些天來無論是白日還是黑夜,就像夢魘一樣糾纏自己,只需要閉上雙眼就會席捲而來,

她從來沒想過小姐還願意和自己說這麼多話。

好幸福~

……

在酒罈內的酒還剩下三分之二時,季書雨跳下飛劍,來到一處荒山,夏花緊跟在季書雨步伐後面一個身位。

夏花發現季書雨很有頻率的喝酒,比如現在!

季書雨用虎口將紅唇上的酒澤擦乾淨,

旋即說出一句讓夏花瞳孔震動的話,

“顧澤龍胸上的傷口,現在恢復的怎麼樣嗎?你看見了吧!”

夏花拖拽尾音長長道:“小姐~”

開口說:“長出了白色的龍鱗,很軟,也很溫暖,靠在上面很舒服”

“他給你靠了?”

季書雨收了收酒音,

突然夏花勾起一個笑容,似乎終於明白,落寞道:“小姐,你是吃我醋了嗎?”

下唇向內收,皎潔的牙齒輕輕靠在紅唇上,季書雨回答:

“是。”

然後接著命令道:

“往前走!”

真沒想到,顧澤昨天給自己的鈴鐺,今天……

對不起~

我答應你要好好活著。

夏花手裡緊握著鈴鐺。

然後走到季書雨同側,剛想停下,

便又聽見季書雨的命令:

“繼續!”

季書雨面無表情。

直到夏花走到季書雨前半個身位時,

夏花聽見了很清晰的一道“噗嗤!”聲,

並且隨同“噗嗤”聲響起,夏花感覺自己渾濁的靈魂,以及骯髒的身體得到淨化,

是一把從身後插入的匕首。

她感覺自己這段時間從來沒有這麼的輕鬆和溫暖。

她留戀這種感覺,還不想死亡。

也明白是什麼給她帶來,請求道:“小姐,可以先不要把匕首拔出來嗎?”

季書雨的右肩貼在夏花身體上,目光看向天空,

時間還很充裕:“是因為怕痛嗎?”

“如果是的話,拔出來痛苦會更少。”

夏花搖頭,她用指尖摸在刺出腹部匕首鋒刃的血液上,然後抬起放在目光前說,

“我感覺好溫暖。”

“小姐!我還能稱呼你為小姐嗎?”

季書雨看著夏花的側容,然後說:“只要你不討厭我,隨意。”

“我不討厭小姐,小姐是我見過最優秀的人了!”

刀化裁決,罪惡消失。

夏花的聲音重新溫婉暖人,眼神也不再孤寂:

“我想知道小姐有在意過我嗎?哪怕一瞬間也好!把我當做重要的人。”

季書雨一怔,片刻後開口回答:

“不管你相不相信,即便是現在我也在意你,”

,!

“是顧澤一次又一次,自私的選擇害死了你!”

“是他自私偏頗的愛!”

鈴鐺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