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小喜帶領眾人憑藉著堅韌的毅力與非凡的智慧,成功製作出數量日益增多的木頭腳踏車和大型木製拉貨車。

軍營裡的人們彷彿被注入了一劑強心針,內心深處開始萌生出向外探索的底氣與勇氣。

他們懷揣著對生存資源的強烈渴望,以及對同類命運的深切悲憫。

小心翼翼地踏出軍營,朝著周邊未知的區域進發。

經過大家齊心協力、不畏艱難的搜尋,不少災民如同在黑暗中覓得了曙光,被發現並帶回了軍營。

那些年輕力壯的災民,被大壯他們如獲至寶般地拉去充實新兵隊伍。

他們像是注入軍營的新鮮血液,充滿了活力與朝氣,成為了保衛軍營、對抗末日的新生力量。

而中年的災民,則被交付給小喜。

他們憑藉著多年積累的生活經驗和精湛的手工技藝,在手工勞作中為軍營的持續運轉貢獻著自己的力量。

他們或是精心打造著各種實用的工具,或是修補著破損的裝備,每一個動作都飽含著對生存的執著與對未來的希望。

至於那些年邁體弱的老人,軍營並非無情的收容所。

軍營有著自己的規則和考量,除非他們有子女能夠在作戰部隊或者製作部門辛勤勞作。

就可以勞動換取家人的生存權益,否則,只能無奈地被拒之門外。

這看似冷酷的規則背後,實則是在末日環境下為了確保整體生存資源的合理分配和利用,是一種無奈卻又必要的抉擇。

由於戰士們頻繁地外出執行任務,軍營附近的大小鄉鎮,甚至是更為偏遠之地,都漸漸聽聞了軍營收留人員的訊息。

這訊息如同在死寂的湖面上投入的一顆石子,激起了層層漣漪。

那些在末日中苦苦求生、流離失所的人們,彷彿看到了生命的希望燈塔。

他們拖家帶口,懷著忐忑而又期待的心情,紛紛匯聚到軍營門口。

那一雙雙充滿求生渴望的眼睛,緊緊地盯著軍營的大門。

盼望著自己能有那幸運的一刻,被選中進入軍營,獲得庇護與生存的機會。

他們有的衣衫襤褸,面容憔悴,在烈日下忍受著飢餓與乾渴的折磨;

有的眼神中滿是疲憊與絕望,但仍倔強地堅守著那一絲希望。

這日上午,陽光熾熱得似乎要將大地烤焦。

負責招募的軍官,如往常一樣,端坐在軍營門口。

他的目光冷漠而又犀利,像是一把銳利的手術刀,掃視著不遠處那一大群衣衫襤褸、面容憔悴的人們。

他清了清嗓子,例行公事般地開口詢問道:

“還有沒有會手工藝的,或者年輕想要參軍的?

可以過來報名了。

只要你能入選到部隊裡面,軍隊便會負責大家的衣食住行,你的家人也能享受同等的優厚待遇。”

說著,他拿起手中的扇子,有氣無力地扇了扇風,試圖驅散那令人窒息的酷熱,嘴裡嘟囔著:

“這可惡的天氣,簡直是酷熱難耐啊。”

軍官的目光在人群中停留了許久,卻依舊無人響應。

他無奈地嘆了口氣,正準備起身往回走時,突然,圍坐在那裡的人群中發生了一陣騷亂。

軍官皺起眉頭,滿臉疑惑地看著人群。只見一個男子,衣衫破爛不堪,彷彿被歲月和磨難無情地撕扯過。

他的衣服上滿是灰塵與汙漬,原本的顏色早已難以辨認。

他的嘴唇發白,毫無血色,身體搖搖晃晃,如同一棵在狂風中即將倒下的枯樹。

他踉蹌地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嘴裡似乎在嘟囔著什麼,眼神中卻透著一種堅定與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