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他難以置信地喊道。

宮喚羽微微一笑,牽著他的手在一旁坐下。

“對,我沒有死,當時我雖然傷勢嚴重,但並不致死,我這樣做,只是為了引出潛藏在宮門多年的那個細作。”

宮子羽認真地點了點頭,似乎明白了什麼。

“我明白的,哥哥你當時深受重傷,根本無法繼承執刃之位,若是耽擱下去,反而會給無鋒可乘之機。”

宮子羽像是忽然明白了什麼,笑道:

“難怪姐姐如此放水幫我,原來是有哥哥在。既然如此,我也不用再繼續參加試煉了吧。”

“別的不會,偷懶倒是挺精的。”宮喚羽拿出一個藥丸遞給他。“這是月宮秘藥蝕心之月,服下後可強身健體,使人內力大增,也是第二關的考驗。”

宮子羽接過藥丸乖乖服下。“有哥哥姐姐在,我只要會偷懶就好了。”

然而就在宮子羽即將張嘴的一剎那,忽然間,一道寒光破空而來,原來是一道暗器猛然襲來,精準地擊落了他手中的藥丸。

竟是宮尚角。

玉燕似乎對宮尚角的到來早已心知肚明,神色間並未流露出絲毫驚訝。

倒是宮遠徵見到宮喚羽,驚訝地瞪大了眼睛,聲音裡帶著難以置信的震驚。

“這不可能,我驗屍時分明確定你已經死了……”

,!

宮尚角冷冷地打斷了他的驚呼。“當初月公子都可以研製出所謂的假死藥來將你矇騙過關,如今他有人協助,不過讓自己失去一時半刻的生機,又有何難?”

宮尚角望著玉燕,眼中情緒複雜不已,他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終究沒有開口,手已經放在了刀刃上,隨後他衝著宮子羽命令道:

“宮子羽,過來!”

宮子羽一時之間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弄得有些發愣,但他猶豫了一下後,目光還是轉向了宮喚羽和玉燕,顯然他對他們的信任更深一些。

然而就在他抉擇之際,宮紫商突然現身,帶著瘸腿的金繁走了過來。

金繁見宮子羽沒有動作,連忙道:

“羽公子,你不信宮尚角她們難道還不信我嗎?宮喚羽和宮燕商他們兩個狼狽為奸,害死了前月長老,又給花公子下毒威脅花長老,就是為了達成他們不可告人的陰謀!”

隨著她的控訴,花長老也在花公子的扶持下緩緩走出。

“即便你們用老夫兒子的性命來威脅,可事關宮門命脈,即便花宮全族覆滅,我也絕不會屈服……咳咳!”

玉燕眼中滑過一絲無奈,既然再遮掩已無濟於事,還不如徹底攤牌。

“人老體弱就要懂得保重身體,黔驢技窮計不如人就學會認輸,這麼淺顯易懂的道理,你活了這麼大把年紀,難道還不明白嗎?”

“姐姐,你到底在說什麼啊?”宮遠徵見她沒有否認,當即有些慌張。“他們是在胡說八道,他們是在栽贓你,對不對?謀害同門,那可是重罪!”

玉燕聽到這話,卻突然仰天長笑,笑聲中充滿嘲諷和輕蔑。

“重罪?我倒是想知道,如今宮門上下加起來,哪個有本事能夠治我的罪?”

宮喚羽也嗤笑一聲。“事到如今,你們居然還以為用所謂的體制規矩能夠拿捏住她,簡直太可笑了。”

宮喚羽緩緩抽出手邊長刀,直接架在了宮子羽的脖子上。

“規矩,體統,這些不過是控制那些愚蠢之人的手段罷了,所有權力的基礎都是實力,你們何曾見過雄鷹,會被一隻竹籠困住的笑話。”

這時玉燕的目光轉向躲在宮尚角身後默不作聲的新任月長老。

“雖然知道你是老執刃和長老院選出來的臥底,但上天有好生之德,我畢竟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