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遼像是看傻子一樣的看著對面六人,許久後才說道,“我什麼時候說我要逃走了?”

“憑你那點微末的道行,莫非還想在仙師手裡過幾招?”苗龍眉頭一挑。

“難道就不能是你們死嗎?”季遼臉色瞬間轉冷,言語之中帶著無盡的寒意。

“哈哈哈,有病,看到了吧,有病!”陳皮置若罔聞,笑著說道。

“對!絕對是有病啊這人,你想你是什麼?築基期的大神通修士嗎?”馬維也是滿是譏諷。

“你們還真說對了,我呀就是築基期修士!”季遼不置可否的點頭承認。

此言一出,其餘幾人的笑聲頓時戛然而止,詫異的看著季遼,不消片刻,隨即又是鬨堂大笑。

“這小子不是有病,簡直是瘋了啊。”

“誒呀誒呀,仙師大人,您還是動手利落點吧,趕緊解決趕緊完事!”

馬維幾人根本沒把季遼的話當回事。

在他們眼裡,季遼剛才的話是他們平生聽到最大的笑話了,開什麼玩笑,築基期修士會到一個商鋪裡做夥計?如果真是這樣那就是真有病了。

不過那一男一女兩個修士卻不像丁柳幾個紈絝一樣放鬆,丁柳這幾人充其量就是家裡有點錢而已,對這巴疊城暗處的事知道個屁,可他們是修仙者,接觸到的東西可比他們多的多的多。

他們二人頓時對視了一眼。

男子上下打量著被包圍了還一副泰然自若的季遼,思索了片刻,他心頭忽的一跳,似乎想起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

他頓時如遭雷擊,身體止不住的發顫,臉上立即變成了醬紫色,嘴唇打著哆嗦的說道,“你...你是探子!”

“什麼!”女子聞言身體同時一顫。

季遼讚賞的看了那名男修一眼,同時眼眸一動,兩道強大無比的靈壓向著他們二人籠罩了上去。

這二人感應到這股磅礴的靈壓,身體如同掉進了無盡的深淵,一時之間竟是無法動彈。

季遼收回靈壓,滿是笑意的看著這兩名修士。

“探子?仙師大人探子是什麼?”苗龍絲毫未覺,依舊猖狂的問道。

“誒呀,今天可是被你們害死了呀。”那男修聞言埋怨的看了一眼苗龍,不由分說噗通一聲跪在季遼面前,咚咚咚的瘋狂磕頭。

“前輩饒命、前輩饒命啊!”

那個女子也反映了過來,與男子一樣跪了下去,不住的磕頭,“前輩饒命,今日我們二人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沒聽到,前輩饒命。”

這時丁柳幾人再也笑不出來了,看著自己花了大價錢請的仙師都是這幅模樣,他們四人的心裡頓時如墜冰窟,紛紛脖子僵硬的看向季遼。

季遼不理會磕頭如搗蒜的兩個修仙者,輕笑著看著對面四人,“我來時已經說了,你們選的這個埋骨之地很好!”

四人此時再看季遼時,就彷彿被死神盯上了一般,一時間他們心神劇顫,神魂都為之顫抖。

“你...你是誰!”丁柳退後了一步,指著季遼驚恐的說道。

“我?我是探子!”季遼輕笑一聲,向前邁了一步。

“探子是什麼,你你你你別過來...”一直嘲笑季遼最歡實的陳皮身上肥肉飛速抖動,驚叫道。

“現在我就讓你們知道知道。”季遼淡淡說了一聲,隨意探出兩指,輕輕一彈,兩團指甲蓋大小的五色火焰立即飛出,並一閃即逝的打在正瘋狂磕頭的一男一女腦袋上。

五色火焰沒有絲毫停留,在二人的腦袋上一穿而過,直直打在地面之上,直透地面數十丈才徹底消失。

一男一女兩個納氣八層的修士,身體頓時一滯,連哼都沒哼一聲,撲通撲通的翻身倒地,徹底死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