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看著喬柏笑罵了一句“滾,哪裡來的回哪裡去”

喬柏沒有離開,又不說話就站在霍家門口,林知夏從陳默的身後走出來問道“你還有事嗎?”

喬柏聽到林知夏的聲音看向她,有些不好意思又帶著難以啟齒,最後咬了咬牙說道“那個嫂子,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

林知夏的腦子浮現一排的問號,不解和疑惑的看著他沒說話。

“我家,就是那個,額什麼說呢”

陳默看不過去了,一掌拍在喬柏後腦勺上“有話就說婆婆媽媽的”

喬柏一牙咬說道“嫂子,我家有個女同志,你能過去幫忙照顧一下她嗎?我去衛生院拿點退燒藥”

“你談物件了?”

林知夏第一個反應就是這個,不然喬柏孤身寡人的,家裡哪來的的女同志。

喬柏慌忙擺手連忙解釋,生怕別人誤會什麼,損壞別人的名譽。

“不是,是昨天被我連累的女同志”

喬柏把事情的經過和林知夏陳默說了,因為他相信陳默不會亂說話,林知夏又是陳默的媳婦,想來應該也不會亂說,所以他才敢把事情講出來。

“事情是這樣的……”

原來喬柏昨天晚上從黑市出來的時候,路過一個巷子聽到了有女人的呼救,他下意識的停下腳步,原本他是不準備多管閒事的,但他聽到裡面傳來的聲音有點熟悉便停下了腳步。

在巷子外聽了好一會兒,發覺這聲音和他在公安局門口碰見的那個女同志的聲音很像,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他的腳步朝著巷子深處走了進去,夜色淹沒了他的背影,只留下一個黑乎乎的巷子口。

似乎老天也不忍心看,把夜色遮掩的嚴嚴實實,一絲的月色都沒有了,只剩下沒有星星月亮的黑幕。

喬柏聽著聲音消失在最深處,他的腳步不由的加快,這一片的地形他都滾瓜爛熟,巷子深處是一個破破爛爛沒有人居住的破舊平房,裡面雜草叢生,甚至有些草已經長到了一人高,圍牆也坍塌倒了一片,只留下一些細碎的瓦片。

他剛靠近就聽到裡面女孩子驚恐呼救的聲音“你們不要過來,要是我出事了你們也別想好過”

然後又傳來女孩子服軟的聲音“只要你們放過我,要多少錢我都給你,只求你們放過我”

不久聽到一道聽起來就很猥瑣的男人的聲音“你啊,別做夢了,多少錢我們都不會放過你的,誰讓你壞了我袁哥的好事,讓他現在到處躲藏,袁哥交代我們了,然後我們好好照顧你”

“大哥,你不上的話就讓我先把,我等不及了,這樣的尤物我還真沒見過幾個”

一個男人吞了吞口水,看著她的身段移不開眼。

“閉嘴,給我出去把門,等我玩完了自然不會虧待你們”

然後喬柏就聽到一聲尖叫,緊接著就是衣服破碎的聲音,撕拉一聲在寂靜的夜色下格外清晰。

喬柏二話不說摸黑進了院子,門口有兩個人在四處張望,他繞到了兩人的身後,手裡握著一塊從地上隨手撿到的板磚,在他們沒有察覺的時候,拍在兩人的後腦勺上。

兩人被拍暈在地上,發出砰的一聲像,裡面的人被嚇了一哆嗦,朝外面不滿的吼了一聲“好好看門,搞什麼東西嚇老子一跳”

在低頭的時候,迎面而來一棒子,打的他鼻血橫流,她身下的女孩子迅速爬起來,在他後頸處又來了一下,直到看著他倒在地上沒有動靜,她才像是受到了驚嚇的樣子,手裡的木棍啪嗒一聲掉在寂靜的夜裡。

她爸爸說,遇見事情不能亂,越亂越不利自己,在遇到危險的時候,不能慌,平靜才能想出辦法。

剛剛她被男人壓在身下是時候,手在地上摸到了一根木棍,她趁他分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