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星帶著陳香跟賀行舟,開始挨個屍體檢查了起來。

葉紅兵則是跟妘建民還有張金堂,站在帳篷門口這,默不作聲的看著忙碌的三人。

一刻鐘後,李南星對賀行舟使了個眼神,賀行舟點點頭,向著帳篷門口那走去。

“科長,你過來看。”

聞言,葉紅兵趕緊走了過去,妘建民跟張金堂對視一眼後,也跟了上去。

“老爹,發現了什麼?”

“現在可以肯定,是野豬人無疑了。”

“你們看這兩具女屍喉嚨上的戳孔。”

“通常,野豬外露的獠牙,是向上長的。”

“這樣。”

李南星伸出兩個手的食指,在自己的臉上比劃著。

“老爹,按照你這麼說的話,那它根本就沒有辦法這樣戳進死者的喉管啊。”

張金堂指著死者喉嚨上的孔洞說道。

“著啥急,老爹我還沒說完。”

“這野豬人,是有著外露的向下生長的獠牙,就像這樣。”

李南星又在自己的臉上比劃了一下。

“要是這樣的話,它只要用力的低頭往下一戳,就可以了是吧?”

“對的。”李南星點了點頭。

“老爹,你是如何判斷出,這傷口一定是野豬的獠牙造成的?”妘建民問道。

“牛子,你看看人家二郎,二郎算是問到點子上了。”

“這野豬的獠牙啊,它長而且尖銳。”

“嗯,類似於比較長一點的匕首。”

“正是因為這樣,被野豬獠牙刺中的傷口,是比較深,而且不規則的。”

“並且伴隨有組織損傷跟骨折”

“其它動物造成的傷口,是規則的。”

“如果這一點還不能夠確定的話,還有一點可以佐證。”

“什麼?”葉紅兵、妘建民、張金堂三人異口同聲的問出聲。

“豬烯(xi)酮(tong)。”

“老爹,這是個啥玩意兒?”

“咋滴牛子,又觸及到你知識盲區了?”

“二郎,你別說這話,來來來,你告訴我,這是個啥。”

“我要是知道呢?”

“你一個周的襪子,我包了。”

“你確定?”

“確定。二郎,你要是不知道呢?”

“你兩個周的襪子我包了,咋樣?敢打賭麼?”

“道爺我還沒怕過誰,來就來!”

“牛子,你是忘了上一次你輸的事了?”李南星好心提醒著張金堂。

“老爹,你別管,我就不信了,二郎他還知道個這。”

“來。”妘建民抬起手,伸出了巴掌。

“啪。”張金堂跟他擊掌在了一處。

“咳咳,那個二郎啊。”

“科長,怎麼了?”

“咱就說,下次有這種好事,能不能把大家都帶上?”

“把所有人襪子都包了?”

“對啊。”

“可是科長,讓牛子給狐狸妹妹洗襪子的話,那不等於給他發福利了麼?”

“我靠!二郎,你幾個意思,你怎麼就知道我會輸?你別岔開話題,你知道你說來。”

翻了個白眼,妘建民開始科普了起來。

“豬烯酮,學名叫雄烯酮,是豬的性費洛蒙,也是公豬身上的騷味來源。”

“等等,二郎,你還真知道啊?你不是擱這唬我呢吧?”

“行了牛子,就二郎這幾句話,就表示他真知道了,他說的沒毛病。”李南星給妘建民站起了場。

“我靠!”張金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