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千軍,林是林暗草驚風的林,千是新豐美酒鬥十千的千,軍是“軍號工農革命,旗號鐮刀斧頭”的軍。為什麼我的眼中噙著淚水,因為我內心深處感到了一種強烈的共鳴。

雖然最後的這張小紙箋上的內容看不太懂,但是隻要把我們前面看過的幾封信的內容回憶一下,就能拼湊出大概的情節,這是一個關於奉獻與犧牲的故事,是未來的祖國強大後對英烈的召喚。

我沉默著放下了信紙,已經全部看完了,我的工作任務完成了。

我不知道蝴蝶為什麼要把這張紙箋也放進信裡的真實意圖,不過我願意去簡單地猜測一下,是的,不要想得那麼複雜。

蝴蝶動搖了,至少曾經動搖過。在他寫這封信的時候,他表現的不再像是以前那樣自信滿滿、指點江山、激揚文字,言語中暴『露』反而出來的一絲不自在,好像是沒有什麼信心的感覺,這是他以前從未有過的,所以可能是他意識到了自己的問題,需要堅定自己的信心,所以才會把這樣的一張小紙箋也放到了信裡,即使這樣一張隨手寫的小東西可能會暴『露』出自己更多的資訊也在所不惜。

不過他到底是對自己沒信心,對國家沒信心,還是僅僅是對這封信的內容或要求沒信心,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不管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變化,這真的是一個不好的訊號。

我站起身子,章天橋開始和我們倆一起履行將原件入檔的手續了。

等大家忙完走出房間,我不知道自己該去幹點什麼,最近的情況比較多,我必須要好好捋一捋,部隊把我派過來就撒手不管了,連個彙報情況和領取指示的地方都沒有,我一時有點感覺累了,工作要是牽涉到政治層面的話那就複雜了。我多多少少還是在介意著組長李晨風的反常表現,組裡的同志之間就不能夠多一點理解和信任嗎?

沒過多久,我就看到李晨風要出去了,依舊拎著他那個不離身的公文包,白泉益給他開車,那原本是我做過的工作,呂丘建隨同負責安全保衛,果然都是他們密衛系統的人,放了幾天假,原來撒在外面的人手都已經回來了,估計大家的事情都已經辦得差不多了。

李晨風這是要馬上回一辦彙報工作嗎?雖然蝴蝶的每一點新資訊都至關重要,但我從最新的這封信裡並沒有看到什麼非常關鍵『性』的內容,值得他作出如此反常的動作,除非真的有什麼我們組裡只有李晨風知道的事情發生。

看著小轎車絕塵而去,我笑了,因為我突然想到如果一號首長看到那隻戴著軍帽的可愛的兔子代表著我們中華家會是什麼樣的表情,那一定會是一個非常有趣的場景。

“林千軍、林千軍。”

章天橋在喊我了,我應了一聲,順著聲音的方向找了過去。章大姐看到我沒好氣地說道:

“你跑哪去了?過來寫報告!”

啊,還有重要的事情沒做,就是寫報告,要寫兩個,一個是關於發現最新的這封蝴蝶來信的整個經過,還有一個就是放假這幾天在外的經歷,接觸了哪些人,做了什麼事,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表現等等。寫這個需要一點時間,但也是屬於機密範疇的材料,等組長回來看了以後,還要存檔備查,所以章天橋就叫我在她的辦公室裡寫,然後她就出去了。

章大姐的辦公室那也是組裡的機要所在啊,她把我一個人丟辦公室裡,說明她還是支援和相信我的。

等她出去又回來,我才寫了一小半,也許是我寫的太入神,章天橋養的那隻肥花貓不知道什麼就跑到屋子裡,就趴在沙發上盯著我,感覺有點怪怪的。

章天橋走到沙發邊抱起那隻大貓坐下來,一邊給它捋著『毛』,一邊和我說話。

“我剛才去看陳觀水了,他即使被關禁閉了也別想跑,一樣也要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