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早就應該想到的。

就我們從信中瞭解到的“蝴蝶”的跳脫的個『性』,他是不會那麼安分的,老老實實地往信箱寫信,他就是要像一個調皮的孩子,要麼在女同學的課桌抽屜裡丟一隻癩蛤蟆,要麼就是躲在牆角等你走過的時候大吼一聲,等到你嚇得驚魂未定,然後跳起來要罵上幾句的時候,就能聽到他已經跑到遠處後傳來一陣陣歡樂的嬉笑聲。

在辦公室裡,李晨風看看我,再看看陳觀水,然後還是不敢相信地問道: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我站得筆直朗聲回答道:

“報告組長!我懷疑蝴蝶給卡巴樹,也就是《危險,讓孩子走開》的作者寫了一封讀者來信。”

“啊!”

組長和陳觀水都被這個訊息給驚住了,“蝴蝶”來信會是大白菜嗎?他不是說除非重大事宜不再和我們聯絡了嗎?他不是說只會寄出三封信嗎?關於國內的五號機,關於國際的九號機我們已經收到了,還有一封根據他在信裡留下的線索我們判斷是關於蘇修解體和美利堅等方面的內容,還沒有收到,那麼這一封會不會就是我們在盼望著的那封非常重要的來信呢?

“信在哪裡?”

“在這裡。”

我把包放在桌上,然後開啟,小心地拿出我塞在裡面的那扎信,然後解開了捆紮的繩子,再把當時我放在上面遮掩的幾封信拿開,『露』出了那封我懷疑是“蝴蝶”來信的信。

信封上寫著的是:

北京市《人民日報》社編輯部

請轉《危險,讓孩子走開》作者卡巴樹老師收

落款是:皖省廬州市中科大少年班馬雲雲寄

看著這熟悉的字跡,落款中那個記憶深刻的名字,裝得跟真的似的地址和署名,我已經可以百分之一百確認,這封信也是“蝴蝶”寫來的,玩的就是和四張機一樣的套路。

我把它小心地拿了出來,然後放到了桌子上。李晨風湊過來看了看信封,點了點頭,然後追問起細節。

“在哪裡,怎麼發現的?”

“在歆縣的時候,我遇見了人民日報社的編輯秦晴,我們和蝴蝶聯絡的那篇小說當時就是透過她的門路遞上去的,您記得嗎?她是陳處長以前的老師,和陳處長比較熟。”

李晨風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說明他知道這個人、記得這件事。

“當時她跟我說這篇小說刊登後,在社會上引起了一些爭議,也有很多讀者透過報社給我寫信表達他們的意見和看法,因為我們去找她幫忙的時候,名義上我就是這篇小說的作者,她因為找不到我,也聯絡不上陳處長,就幫我把那些信都收起來了,叫我有時間到她辦公室去拿。”

我在心底迅速地醞釀了一下,覺得有些事情上可以不必說得那麼實事求是。

“這次我們放假,正好有點空閒時間,我想起了這事要辦,就和陳處長一起去找到了秦編輯,拿到了這些寫給小說作者的讀者來信,秦編輯很細心,儲存得很好,也在她的辦公室裡拆看了幾封,都是很正常的那種讀者來信,然後我在裡面發現了熟悉的筆跡和名字,就是這封信,為了不引人注意,我還裝作沒事又待了一會,又和陳處長一起回了他家,正式告辭之後才回的基地,為了保密,中間也一直瞞著陳處長。”

“是這樣嗎?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李晨風看看擺在桌上的信封,然後看著進來後就靜靜地站在一邊不做聲的陳觀水,這也是我為什麼要拉著陳觀水一起來向組長報告的原因,可以為我作證和背書,畢竟牽涉到“蝴蝶”來信那麼大的事情,真的是隻要過程上哪裡存在一點點的瑕疵,都可能是說也說不清楚的問題。

“只有一點小小的差異!林參謀可能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