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文海當然是在撒謊!

他在努力地洗脫自己的罪名,他在企圖逃避或者減輕法律對他的正義的制裁。

事實上他真的還沒有明白那封信對國家所代表的意義,他的逃亡只看到的是搜捕他的一個小小的店,他沒有時間和機會看到國家在追捕他的所投入的大網的那個面,如果知道了他絕對是會這樣子表現,他不會知道自己差一點就成了全國懸賞通緝的第二人而在歷史上留下恥辱的一筆。

但他在哪些地方上說謊了,這還要讓我們一一去認真的搞清楚的。出於審訊策略方面上的考慮,現在還是放開讓胡文海在說自己那些雞『毛』蒜皮的事情,為自己在做解釋。

在胡文海明白地交待出來九號機的下落和有關素素的資訊後,李晨風就站起來帶著陳觀水出去了,他要立即去給京城基地發報,然後相關的命令會改頭換面透過其它相關部門的名義進行下達,另外還要聯絡在歆縣的譚燎原,要他開始立即極機密地開始蒐集這個素素的資料和情報,特別是要想辦法悄悄地搞清楚這個素素和“蝴蝶”之間存在的可能聯絡。

我和肖雨城沒什麼話說,我已經想明白了,肖雨城會進組,源於他參加了在東瀛追回零號機懲治315殺人案兇手的極機密的行動,而他會從人民公安大學教授很舒服的一個崗位上陡然被組織上直接派上了國外行動外勤第一線,我向局長的推薦可能是其中非常重要的一個因素,因為組裡只有我和沐雨塵認識他,所以作為以推理為職業的他在組裡看到我的時候就瞬間找到了其中的源頭。

其實我很想對他說,冤有頭、債有主,出門左轉找『政府』,不是,是去找王啟年,明明是王啟年那個『色』老頭挖了個坑讓我跳的嘛。

過了一會,就聽到有人在敲裡面的那個審訊室的門,裡面的人很訝異,沐雨塵起身開了門,白斯文往門外看了看就出去了,正在說話的胡文海看到這個變化也驚訝地閉上了嘴。

李晨風帶著白斯文進來了,然後他又轉身關上了門,屋子裡大家都注視著他。

“老白,這下子事情可能有點麻煩了。”

李晨風一邊『摸』煙一邊說道。

“怎麼了?”

“這小子很不老實,必須要他馬上交待出來有關的問題,你知不知道剛才我收到什麼訊息?”

“什麼訊息”

“蘇修駐華商務代表團駐廣州辦事處的代表叫做科羅廖夫的正帶著塔斯社的那個記者叫尤利的,現在在粵省的外事部門那邊公開地在打聽他的訊息,尋找他的下落。”

“啊!他們是以什麼名義在搞事?”

白斯文和我們一樣無疑也是被這個訊息給驚到了,說實話,和cia、防衛廳什麼的幹架大家捲起袖子上就是了,有敵無我,殺身報國。蘇修老大哥kgb的赫赫威名,特別是兩個大國之間那個剪不斷理還『亂』的錯綜複雜的歷史關係,如果應對得不好,整件事情讓蘇聯人有所察覺然後入了局,“蝴蝶”來信這整個局就更加地走向無法預知的局面,後果甚至是整個共和國都要蒙受巨大的損失。

李晨風已經掏出煙點上了,還不忘給大家發了一根。

“他們說在列車上的時候,有一位解放軍戰士見義勇為,尤利在車上的時候心臟病突然發作,是那個解放軍戰士及時地提供幫助救了尤利的命,後來這個善良的戰士卻因為救助了外國人被公安警察沒有任何理由就給帶走了,他們深表關切,認為這是對中蘇友好不利的一個行為,並對此表示遺憾,同時他們還提出了要求,希望能當面見到這位戰士表示他們的深深的謝意。”

李晨風一臉苦笑的地說道,以表示自己對蘇修人這樣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的不屑。

“他們這應該還是在試探,在投石問路,他們應該是從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