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提到蝴蝶,而是用了那個人來代替,在我們的日常交流中,蝴蝶這個代號也是不能提及之事,會用雙方有所默契的代號來替代,用得最多的就是“那個”。至於要問那個是哪個?你能保密嗎?我也能!

他也沒有等我的回答,因為答案很簡單,我們倆都懂,所以他自問自答了,“原因一定會很複雜,一定會讓人們去研究很久。但是我相信他們最主要、最致命的敵人一定就是他們自己,統治著那個強大國度的統治者們,從上至下,包涵方方面面各種層次的利益既得者,為了他們自己的利益,他們親自動手殺死了自己的黨和祖國,分解了她的屍體。算了,不說這個了”白斯文自悔地搖了搖頭,這個話題沉重得讓談話氣氛十分地壓抑,不是一個很好的談心的開始。

“我們國家還沒從那些年的內耗中緩過勁來,遺留下來亟待解決的問題非常多,距離世界上的發達國家還有很長遠的路要趕,你覺得我們的人民群眾當前最迫切需要解決的問題是什麼?”白斯文還說換了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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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我知道,大家都知道,我答得毫不猶疑,“溫飽問題。”連飯都吃不飽、衣都穿不暖的話,其它一切問題都是比空氣更要虛幻的存在。

“嗯!那老百姓最擔心的問題呢?”

“走回頭路,怕政策大變。”嚐到了改革開放安定局面的甜頭了,大部分人都不願意回到過去了,雖然有的人嘴巴上雖然喊得兇,但是身體在享受成果上還是很老實的。

我不知道白斯文要和我談什麼,但是他問什麼我還是答什麼,毫不隱瞞自己的想法。直到他問我,那個已經為我們描繪了將來美好的前景,也談到了我們將要遇到和麵臨的困難和問題,那麼從現在開始,我們必須就要未雨綢繆打好基礎的政策是什麼?

說實話,即使視野開闊,四周一覽無餘,可以肯定在我們周圍沒有人可以聽到我們的談話,但是就這樣談論國家最高機密還是讓我心生懼意,也是犯了我們工作中的大忌。但是白斯文要拉著我來談,我也只得硬著頭皮把談話接下去,心中也未免沒有一點可以指點江山的快意。

這麼大的題目出給我來答,我以前也沒有思考過這樣的問題,政治軍事經濟科技一連串的名詞湧入腦海,哪一個都非常重要,但也都是相輔相成的,要從中找出主要矛盾,一時也沒有什麼好的答案,最後我還是想到了一個比較偏門的

“法律是道德的最後底線,我覺得如果國家真正上了法治軌道的話,大家都遵紀守法的話是不是”下面的話我都有點接不下去了,其實說出來自己都覺得有點太理想主義了。

“呵呵呵,”白斯文還是忍不住笑了,然後他不好意思地收住了笑聲,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了包煙,先是發給我一根,然後自己也叼了一根,看在這根菸的份上我就不計較他那帶有諷刺意味的嘲笑了,雖然自己也覺得是不是真的有點傻。

我們兩個人抽著煙就這樣站在小山的山頂俯瞰著近江縣城,奔流的近江水繞城而過,山脈、河流、田野、城鎮,萬家煙火,億兆生民。

“依法治國啊,依照體現人民意志和社會發展規律的法律治理國家,很有理想的一種好想法,不別親疏,不殊貴賤,一斷於法。我們的第一個封建帝國秦朝就是這樣子興起的。”白斯文旁徵博引、引經據典地講述了一大段自己對法家思想的認識和理解,還和我回顧了我們國家歷史上幾次影響深遠的變法運動的成敗得失,因為我們現在正在進行的改革開放,以古鑑今,所以大家對歷史上改革的認識程度也較過去更加地透徹,也正是這樣才可以讓我們兩個談得還算起興,不至於冷場,白斯文最後才總結道:

“其實你說的也很有道理,但是這勢必將是一個必須要長期推進和不斷演變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