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誰是大壞蛋(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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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面一度非常的尷尬!
陳觀水的肩膀直抽抽,臉都要扭曲了,拼命地憋著笑,原本坐得筆直的腰都要笑彎成一條拋物線,你這是椎間盤突出了嗎?
白斯文八風不動,用著耐人尋味地眼神盯著小楚辭的臉蛋,尤其是眼睛,注意著此時此刻她臉上的所有微小表情。
確認過眼神,我遇上對的人。
我策馬出征,血雨染著清晨。
前朝記憶洗紅塵,殺人的不是歲月,
是你轉世而來的魂。
小姑娘,你叫楚辭。
你就是蝴蝶嗎?
我的心瞬間就被揪緊了,作為當時距離她最近的那個人,直面著可能是歷史上最大的奇蹟時,我叫林千軍,我有點慌。有點不敢直視那雙深情凝視著我的眼睛。
說起蝴蝶,他在給中央的信中透『露』了驚天的秘密,未來的走向,時局的詭變,天下的風雲,但作為這個國家,不,世界上最瞭解蝴蝶的幾個人之一,他給我留下最深刻印象的——是他的『性』格,是他經歷了祖國幾十年變化後所表現出來的那種從容、自信,在自覺自願為時代進步加油、為祖國發展鼓勁的同時,面對事物與問題的時候總是無懼汙衊、勇於自嘲,以一種脫離了現實主義的詼諧、幽默的自我否定之否定的方式來看待社會,解析問題,那種閱盡千帆皆不是,瘋起來連自己都黑的瘋狂勁頭。
在直接寫給第一首長的信裡,他連第一首長都敢調侃,蔑視權威到了恐怖如斯的地步,但在字裡行間憂國憂民的情懷卻又溢於言表。只有蝴蝶本人才知道自己到底經歷了什麼,最後變成了這樣子的一個人,透過對現實的懷疑、反諷、排斥從而構建出其新的自我指涉傾向,認識論和道德相對主義,多元主義,主觀主義和不敬意的傾向,卻又在黨和國家的思想教育和三觀塑造下,仍然保留著傳統的集體主義、愛國主義情懷,但是其中又充斥著強烈的民族主義情緒在那橫衝直撞,最後這些『亂』七八糟、互相沖突的思想浪『潮』卻沒有相互抵消,相互混淆,而是奇妙地整合融匯到了一個頭腦當中,成為了一個特立獨行的人,一個追求趣味的人,一個相對而又多元的人。
就在剛才,漂亮的小姑娘突然向帥氣的大叔叔示愛,驚訝不驚訝,顛覆不顛覆?
這個小楚辭,剛才的那些話,特別是最後那一段,有點那麼個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意思,就跟蝴蝶寫信時的風格幾乎一模一樣。對蝴蝶來信的微元素分析,筆跡分析,這些因素都可以採用非常規手段進行規避,只不過代價更高昂一些罷了,唯有『性』格是難以掩飾的,在已經出現她對知情這樣小機率巧合的情況下,這要是再對上的話,那麼她就是蝴蝶的可能『性』就大大的增加了。
我下一句話該說點什麼好呢?不能冷場,不能說錯,現在很關鍵,我要冷靜,但沒有時間好好想了,難道我的未來也和蝴蝶有所交集,還是我會成為聯播上的大人物,以至於蝴蝶相信我,才會把信寄到我的手上,而不是因為某種因緣巧合,我是誰,我為什麼在這裡,我該怎麼辦?要是李晨風在這裡就好了,我突然有種想要丟鍋的念頭。
“楚辭。”別看人家年紀小,說不定身體裡藏著老妖怪,必須要鄭重並平等的對待,白斯文輕聲細語地問道,“林參謀有點驚著了,我叫白斯文,是中央檢查組的,也是單位的,我和你談談好嗎?”見我沒作聲,白斯文就直接『插』話接過話題了。這也是為了更好地開展對話,畢竟我剛才一不注意好像已經把天給聊死了。
“好的,我哥哥沒做過壞事,他們要是早想起來那件事的話,我就可以早知道他會有麻煩,就會叫他晚上不要出門『亂』走,他很聽我的話的,他平時在家很好的,也不愛出去,沒想到那天下午他跑出去買冰棒,結果玩到很晚才回來,我和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