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唱歌要錢,他們唱歌是要命。”

“啊!別人唱唱歌噪音擾民你們也管啊,你們又不是片警。”

“這玩意是從美利堅傳過來的,傳播的都是些什麼無『政府』主義、享樂主義、悲觀主義、虛無主義,還宣揚縱慾主義,就連國外有時候都要管控一下,更何況我們那些老頭子哪裡見得這些東西啊,還不是要派我們去盯著點,免得腐蝕我們的革命青年,挖我們的社會主義牆腳。”

“那倒也是哦,不過有機會還是要帶我去見識見識。”

“有時間再說吧,他們有時候會在一些地下酒吧裡唱唱。”

“那我知道了,上次休假還有哥們拉我出去玩玩,不過現在這風聲有點緊,那些傢伙可別栽進去了。”

“可不是嘛!”

就在我們說話的時候李晨風也沒表態說什麼,只是和白斯文竊竊私語地說了幾句,然後又向慰問演出後的章天橋表揚了幾句,大家又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繼續吃飯。

我再不懂音樂這時候也猜出其中的端倪出來了,大家這是對《鏗鏘玫瑰》這首歌的橫空出世產生了懷疑了,覺得這不像是現在應該出現的歌曲,大家心底都有了答案,但是大家誰也不說。

我比他們知道得更多,想得也要多一些,就在吃晚飯白斯文通知大家開會的時候,我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性』。

“套路,套路,td全都是套路!”

我叫林千軍,我想我們大家又要開始忙了。

:()永不解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