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詞彙,在我們國家也是指有組織,有目的,規模較大的群眾『性』活動。

自從“蝴蝶”在來信中提到了“嚴打”,到眼睜睜地看著他的預言成真,作為基本掌握了“蝴蝶來信”全部內容的我,內心的感覺是十分複雜的,在知道未來會發生“嚴打”後,我們組的工作相信並利用了這個資訊,甚至推波助瀾藉此來推動我們的工作。

在歆縣,我們利用了當地黨委、『政府』,自上而下開展了“零點行動”,然後還為了掩蓋追捕胡文海的事實,搞出來一個“歆縣經驗”。在羊城,機緣巧合之下,我們又被粵省借力,幫助粵省在全國的“嚴打”行動中先拔頭籌,走在了各省市自治區的前面,向中央獻上了積極響應,開拓進取的一份大禮。

“蝴蝶”稍稍扇動一下翅膀,就給全國帶來了一場大大的風暴。我不知道,在“蝴蝶”的那個時間線上,“嚴打”是什麼時候開始的,應該沒有現在這麼快,也許不是在細節上也會有許多的差異,至少“蝴蝶”提到的副作用,中央不會不有所考慮,在運動的過程中也不會不有所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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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蝴蝶”的力量,但這力量僅僅只是『露』出冰山一角的時候,我就感到了一點對未來的畏懼,因為我已經身涉其中,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參謀,也許我不該想太多,但這力量如此強大,一旦失控,勢必是地動山搖。

我不能與任何人交流這方面的困『惑』,也許回到基地的話,可以和章天橋談談。倒是肖雨城在只有我們兩個人的聊天時候,說過兩句奇怪的話。

粵省的未來會更美好,也是一號首長的福地。

我想去深川看看,那裡是春天的故事的起源。

我感覺他是在暗示什麼,但是聽不懂,只能記在了心裡,但我知道,經過這一番風波,他已經把我當做可靠的戰友了。

我們倆在海風辦完事後,立即搭乘了洪茂坐過來的那架直升飛機趕回了羊城,從魯省趕過來的魯省公安廳民警在等著我們,他們的任務就是和我們一起把胡文海押回泉城參加公審大會,然後立即槍決,給大家一個交代,也給5·10案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

時間才過了一百天左右,但我已經感覺好像過了一兩年,發生了太多事,這節奏實在是太快了。

到了羊城我們又暫時住回了別墅,我們仍然是粵省公安廳的貴賓,休整一下我們又將踏上新的征程。

粵省監獄。

高牆,鐵絲網,崗樓上持槍武警警惕的目光。

長長的過道,一道道鐵門開啟的哐當聲,我們開始步入到整個監區的深處。

監獄的大喇叭打破平日的靜寂,反覆地播放著中央《關於嚴厲打擊刑事犯罪活動的決定》,讓這個地方更加籠罩一層肅殺的氣氛之中。

我們整齊的腳步聲有意無意間與喇叭裡宣讀中央決定的聲音同步,就在此時此刻,神州大地都已經被中央決定給發動了起來。

“嚴厲打擊刑事犯罪活動,是政治領域中一場嚴重的敵我鬥爭不經過這場重大的鬥爭,社會治安不可能搞好,社會風氣的根本好轉不可能實現,社會主義建設也不可能順利進行。”

就在決定發出以後,在北邊的自治區喜桂旗,8名十幾歲的社會青年聚在了一起,在飲用了大量劣質土酒後,準備滋事生非,血洗農莊,幹一票大的,為他們無聊、腐爛的青春尋找最後一點刺激,但幸運的是,他們中有的成員上了抓捕名單,就在他們剛剛下手的時候,民警和民兵趕到了農莊,在刀口下拯救了更多的生命。

“避免資本主義國家那種犯罪活動氾濫、社會很不安寧、道德風尚敗壞的不治之症一定要把這場鬥爭作為全黨、全軍和全國各族人民的一仲大事來認真抓好。”

在決定發出之後,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