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說的“小楊是局裡的一枝花”。

我連忙問老闆娘:“你說的那位美女、可是姓楊?”

她倒是有點愕然的表情,看向我問:“難道你認識。”

我默然,豈止是認識。如果沒有人及時施救,我和她在一塊幾年前都死了兩次了,現在墳頭的草都不知道有多高了。

為什麼這麼多天從來沒有看到過她的影子?難道她不在公安局了嗎?

我笑了笑,反問老闆娘:“你認識她嗎,最近見到過她嗎,知道她現在在哪兒上班嗎?”

老闆娘笑笑說:“縣城又不大,在這裡生活的人員大部分都認識,和她也認識,但是不熟。聽你說起來也感覺好久沒有看到過她了,不知道她現在的情況。”

只要有時間我就會坐在捷達車裡、靜靜的守候在公安局門口,熱切的渴望能有機會見到小楊,帶給我的卻總是失望,剛剛和劉潔一起在阿克翁阿斯登克的荒山野嶺經受了一次匪夷所思的玄幻經歷,卻在回到縣城的第一時間兩次聽到和她有關的事情。

在我離開阿拉奇之前,還有機會看到她一次嗎?

大巫師也看出來我有一件“未了的心願”,這次能“了”了嗎?

擔心再和老闆娘聊下去會有關於小楊的破綻,傳播開來會對她造成不好的影響,和她道了“再見”我就走進房間,十幾天沒有住進來,窗臺上一層薄薄的黃土,大風過後留下的沙塵。

我把幾件物品都放在一個帶密碼鎖的小包裡,也需要去車裡拿點日常用品,洗了個澡、帶上門,看到老闆娘仍舊在收拾花草,告訴她好像由於風沙的原因,到處都落了一層土,關照她讓保潔幫我打掃一下衛生。

應該是從劉叔那裡得知我在北海的海邊有一棟別墅、也經營著一家民宿。遇到一個同行,好像得遇知音,老闆娘又興致勃勃的聊了起來。

我著急把那些東西拿下去放車裡,敷衍幾句趕快下樓了。

捷達車的駕駛座掀起來,裡面的空置範圍被我設計成一個比較隱秘的空間,可以放一些比較私密性的東西,坐在駕駛座上,什麼都感覺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