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市的夜晚,璀璨的華燈漸次亮起,將城市的街道映照得如同白晝,車輛如洪流般在馬路上疾馳,行人熙熙攘攘,一片熱鬧非凡、繁榮昌盛的景象。

然而,在城市被遺忘的某個陰暗且隱秘的角落裡,一場令人毛骨悚然的罪惡卻宛如幽靈般悄然拉開了帷幕。

肖峰在接到報案的瞬間,如離弦之箭般迅速奔赴案發現場——那是一處宛如死寂之地的廢棄工廠。工廠的圍牆猶如歷經滄桑的老者,斑駁破舊的牆面彷彿在無聲地訴說著往昔的故事,周圍的空氣瀰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腐臭氣息,彷彿死亡的陰影在此地久久徘徊。

他緊皺著眉頭,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仿若在穿越一片危機四伏的雷區,緩緩穿過雜草叢生、肆意蔓延的院子,最終踏入那扇搖搖欲墜、彷彿隨時都會崩塌的大門。

踏入工廠內部,黑暗如墨汁般濃稠,只有幾縷透過縫隙艱難擠入的月光,勉強為這死寂的空間帶來一絲微弱的光亮,吝嗇地照亮了周圍那破敗而陰森的環境。

肖峰緩緩開啟手電筒,那昏黃的燈光在佈滿灰塵的空氣中瑟瑟搖曳,好似風中殘燭,映照出地上凌亂不堪、交錯縱橫的腳印,以及一些令人心生寒意、不明所以的汙漬。他的心跳不受控制地陡然加快,彷彿有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揪住了他的心臟,一種不祥的預感如洶湧的潮水般湧上心頭。

“喵~”就在這緊張得令人窒息的時刻,肖峰突然感到一陣熟悉得令他膽寒的眩暈感如惡魔的觸手般襲來,他的身體彷彿不再屬於自己,開始不受控制地發生詭異的變化。

片刻之後,一隻矯健的黑貓取代了他的位置,它那雙猶如夜明珠般閃爍著幽綠光芒的眼睛,警惕地注視著四周,每一根毛髮都因緊張而微微豎起,彷彿在這黑暗中潛藏著無數雙窺視的眼睛。

變成貓的肖峰,憑藉著遠超常人的敏銳聽覺和嗅覺,隱隱察覺到在工廠那深不見底的黑暗深處,有微弱得幾乎難以察覺的動靜。他的貓爪輕抬,悄無聲息地沿著牆壁緩緩移動,每一步都走得極為謹慎,儘量不發出哪怕一絲細微的聲音,好似融入黑暗中的幽靈。當他小心翼翼地靠近一個堆滿廢棄機器、宛如鋼鐵巨獸殘骸的角落時,兩個低沉且含糊不清的交談聲如幽靈的低語般傳入他的耳中。

“這次的貨一定要處理乾淨,絕對不能留下任何蛛絲馬跡。”一個沙啞得如同磨砂般的聲音陰森森地說道,那聲音彷彿來自地獄的深淵,透著令人膽寒的冷酷。

“放心吧,老闆。只要按照計劃行事,沒人會發現的。”另一個聲音略顯年輕,卻在話語間不經意地流露出一絲難以掩飾的緊張,如同緊繃的琴絃,彷彿下一秒就會斷裂。

肖峰貓著身子,悄悄地探出頭,藉著那如水般清冷的月光,他終於看到兩個模糊的身影在陰影中若隱若現地晃動。其中一個人的手中緊緊握著一個黑色的包裹,那包裹在黑暗中散發著一種神秘而危險的氣息,似乎隱藏著足以顛覆一切的驚天秘密。

就在他懷揣著強烈的好奇,試圖再靠近一些,以便能夠看清兩人面容的時候,命運卻如同調皮的惡魔,跟他開了一個致命的玩笑。他不小心碰到了旁邊一個被遺棄的空罐頭,那輕微的“叮噹”聲在這死一般寂靜的工廠裡,卻宛如驚雷般炸響。

“誰?”沙啞聲音的主人猶如被驚擾的惡狼,立刻警覺起來,手中的手電筒光芒如閃電般迅速掃向肖峰所在的方向。

肖峰心中猛地一驚,彷彿被死神的目光鎖定,轉身便如受驚的野兔般狂奔。那兩人在後面緊追不捨,嘴裡還不停地咒罵著,惡毒的言語如利箭般在他身後呼嘯而過。

憑藉著貓與生俱來的敏捷身手,肖峰在廢棄機器之間靈活穿梭,宛如一道黑色的閃電,很快便將他們遠遠地甩在了身後。

他慌不擇路地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