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的幾名患者一個接著一個地前來,如同潮水般連綿不絕。都是紀靈負責看診,她全神貫注,目光專注而犀利,有條不紊地詢問著病情。她的聲音輕柔而溫和,每一個字都彷彿帶著撫慰人心的力量。紀靈細緻地觀察著患者的神態、面色,不放過任何一絲細微的變化。她時而微微皺眉,陷入沉思,時而又目光堅定,迅速做出判斷。有條不紊地診斷病因、開具處方,每一個步驟都做得認真且有模有樣。她的筆尖在處方箋上飛舞,字跡工整而清晰。

直到最後一位患者,才輪到沈爵親自出馬。這位患者的病情較為複雜,他面色蒼白,眼神中透著焦慮和不安。沈爵先是耐心地傾聽患者的描述,他微微傾身,眼神中充滿了專注和關切。然後,他開始進行細緻的檢查,手指輕輕觸控患者的身體,感受著每一處的變化。沈爵憑藉著豐富的經驗和精湛的醫術,仔細地進行診斷和治療。他的表情時而凝重,時而舒緩,每一個細微的表情變化都反映著他內心的思考和判斷。

就這樣,師徒倆一直忙到下午 5:30,夕陽的餘暉透過窗戶灑在診室的地面上,形成一片片金色的光斑。才看完最後一名患者,兩人疲憊不堪,汗水溼透了他們的衣衫,髮絲也顯得有些凌亂。但他們的眼神中卻也充滿了成就感,那是為患者解除病痛後的滿足和欣慰。

他們收拾完東西,一同離開醫院回家。沈爵開著車,車子在晚霞的餘暉中平穩地行駛。道路兩旁的樹木飛速後退,形成一道道綠色的幻影。回家的路上,他還不時地問問紀靈今天看診的感受和收穫。沈爵的聲音低沉而溫和,帶著師長的關懷和引導。紀靈認真地回答著師父的問題,車內瀰漫著師徒間溫馨的交流氛圍。她的眼神中閃爍著思考和領悟的光芒。

到了家,沈爵停好車,車輪在地面上摩擦發出輕微的“嘎吱”聲。他從車上下來,伸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體,對紀靈說:“我有事兒,你先回屋,先給我爸媽吃飯,跟我爸媽說先不等我!”

“好!”紀靈應道,聲音清脆響亮。她的腳步輕快地朝著屋裡走去,衣角在微風中輕輕飄動。

沈爵卻轉身往地下室跑去,他的腳步聲在寂靜的院子裡顯得格外清晰,每一步都帶著堅定的決心。地下室的門“吱呀”一聲被開啟,一股陳舊的氣息撲面而來。開啟地下室的燈,昏黃的燈光下,看見那個女人正用警惕的眼神看著他,猶如一隻受驚的小鹿,身體緊繃,隨時準備做出反抗。

“??沒餓死呀?”沈爵略帶調侃地問,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玩味,嘴角微微上揚。

“我勸你好好說話!”那個女人怒目而視,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她的頭髮凌亂地散在臉上,更增添了幾分憤怒的神情。

“我才不會餓死你呢,畢竟在沒有問出你是誰派來的,我就不會放你!”沈爵雙手抱胸,眼神堅定而冷漠。他的身姿挺拔,猶如一座不可撼動的山峰。

“你!”那個女人更加氣憤,胸脯劇烈地起伏著,臉色漲得通紅,如同熟透的蘋果。

“我怎麼,不用你管。”沈爵笑著說,那笑容在女人眼中顯得格外刺眼,彷彿是對她的無情嘲笑。

那個女人看著他,不由得往角落裡縮了縮,眼裡充滿了一絲恐懼。她的雙手緊緊抓住衣角,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你,你你,你給我等著!”那個女人咬牙切齒地對沈爵說,聲音因為憤怒而變得顫抖。

沈爵沒搭理她,而是轉身關燈關門,邁著堅定的步伐上去了。他的腳步聲在地下室裡迴盪,逐漸遠去。

回到客廳,看到爸媽正坐在柔軟的沙發上,電視裡播放著溫馨的家庭劇。沈爵笑著說:“我回來了,事已經幹完了。”他的臉上洋溢著疲憊卻又幸福的笑容。

“師父,我有事兒,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