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秘書兼司機,那個女人說自己是香港人,叫甄珍。

一凡正想開口介紹自己,譚梓桐說,我認識你,你叫張一凡,是我們對面耀輝公司的總經理。

一凡笑著說:“人怕出名豬怕壯,看來我這臭名燒成灰都有人知道,幸好今天沒做壞事。”

一凡問她們今天是怎麼回事,譚梓桐說,今天太驚險了,下午我從深圳羅湖接甄總回公司,就要快到公司,駛到你公司門口時,從對面駛來一輛掛車,不知道是不是司機打瞌睡還是怎麼了,掛車佔道,而且開得很快,我也開得有點快,當時感到了危險的來臨,猛一打方向盤,躲過了掛車,自己車子卻側翻,倒在了你公司門囗,後來就不知道。

一凡接著她的話說,你們車子側翻之後,兩人都昏迷了,我剛好在外辦事回來,看見車內的你們,用鐵錘敲碎了玻璃,把你們抱出車外,給你們治療救醒,也叫公司員工把你們的車子翻轉過來。

甄珍說:“謝謝你,張總,看來你英雄的稱號確實名副其實。”

一凡將兩人送到中堂醫院,跑前跑後,幫她們掛號,繳費,帶她們去拍片,醫生診斷之後,建議她們留院觀察一天,一凡幫她們辦好住院手續之後,叫她們安心留下來。

臨走時,譚梓桐和一凡交換了手機號碼,她說,口袋裡沒帶這麼多現金,等出院後再把錢還給一凡。

第二天下午,譚梓桐打電話給一凡,聲稱自己兩人要出院,沒有車子,麻煩一凡去接她們。

一凡不相信她們那麼大一個公司會沒有車子,猜測她們是想用沒有車子的藉口,想見自己,還自己錢才是真的,他不想去拆穿她們的伎倆,便答應她們半小時後到。

一凡接電話的時候正在跟丁愛玲說著公司的事,她聽到一凡通話的內容,問他是不是昨天救的人打來的電話,一凡毫不隱瞞地告訴了她,並說,遠親不如近鄰,兩家公司面對面,拉近一點關係也應該,說不定以後大家也能互相關照一下。

一凡來到中堂醫院,她們已經辦好了出院手續,正站在醫院門口等一凡,一凡停下車,叫她倆上車,兩人上車後,一凡開車離開醫院,送她們回公司。

他正要打方向盤進她們公司大門,譚梓桐說,先不回公司,直接去新世界大酒店,請一凡吃飯,感謝他的救命之恩。

一凡也知道她們變著法子要感謝自己,也就不客氣地答應她們的邀約,繼續開車去新世界大酒店。

三人進酒店後要了一個小包廂,譚梓桐去點菜,包廂裡只留下一凡和甄珍兩人。

一凡說:“甄小姐,頭上裹著紗布多難看,把紗布取下來,讓我給你治療一下,幫你消除傷口,恢復當初的樣子。”

甄珍驚喜地又帶著懷疑問道:“你有這種醫術?”

一凡本就喜歡在美女面前得瑟,說:“這小意思,更難的病還不知治好了多少呢!”

甄珍說:“好呀,馬上治嗎?”

一凡說:“是的,立馬見效。”

一凡正要去解甄珍頭上的紗布,這時譚梓桐點好了菜,走進了包廂,她問一凡要幹什麼,一凡說給甄小姐治病。

待將紗布取下之後,一凡對著甄珍傷口處唸了一段治病咒,接著抻指為劍,在她傷口處畫了一道治病符,只見一道道金光射向她頭上的傷口處,一凡唸了一段挪移咒,伴隨金光像是熨斗一樣,將整個傷疤清除乾淨,原來的傷疤顏色跟旁邊的肉色一樣。

譚梓桐看到一束束金色的光芒,目瞪口呆,再看看甄珍的頭,傷口再也看不見了。

她自言自語地說:“太奇怪。”拿起一凡的右手看了看,弄不明白金光是怎麼來的。

一凡告訴她說:“這是治病的金光符篆,每種病都有不同的符篆,但都能達到治療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