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草搗碎的藥汁。”

一凡知道這兩種草藥都是清熱解毒的良藥,田間地頭遍地都是。

又問他:“家裡有蜂蜜嗎?”

麥叔說:“有,家裡都還有蜂箱,常年採的蜜都還有賣。”

大家吃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的飯,一凡叫麥小寧去拿蜂蜜,說,等下去給她表姐治病需要。

麥叔問一凡:“小張,你覺得她這是什麼病呢?”

一凡說:“麥叔,你當了這麼久的赤腳醫生,你知道一種叫人面瘡的病嗎?”麥叔說:“真還沒聽說過,看了這麼多醫書從來沒看過介紹這種瘡。”

一凡告訴他說:“這種病相當難見到,我也是師傅留給自己的書中提到過,書中提到一味藥川貝母,是治這種病的良藥。”

麥叔說:“川貝母,就是那種幾十塊錢一克的川貝母?”

“對對對,藥雖然貴,但能治病就行,病了就是廢人一個。”

“是呀,我那外甥女,自從得這病後,男朋友也吹了,成天躺在床上生不如死,為了給她治病,幾乎到了家徒四壁的地步了。”

麥叔眼裡閃著淚光,一看就知道妹妹家因為給外甥女治病的無奈。

麥小寧拿出一瓶蜂蜜,問一凡夠不夠,一凡笑著說:“哪要這麼多,一小瓶就夠了。”

一凡拿著藥,幾人又朝麥小寧姑姑家走去,走到那,他們還沒吃完飯,放下碗筷,收拾了一下桌子。

一凡問麥小寧的姑姑:“麥姨,病人吃飯了嗎?”

她說,已經吃過了。

一凡把那部分沒打碎的川貝母給麥姨,叫她加半碗水,燉好後端出來,自己拿起一個乾淨的小碗,倒過來將川貝母倒入碗底的底中間,然後滴入蜂蜜,拌勻。

接著問他們有沒棉籤,麥姨取出一把棉籤過來。

一凡叫麥小寧帶他去房間裡給她表姐治病。

一凡是第一次治這種病,心中也沒底,他叫麥小寧先脫掉她表姐的上衣,露出胸脯就行。

此時房裡圍著幾個女人,有麥姨、區可欣,還有一個一凡不認識的。

一凡叫麥小寧念治病咒,麥小寧看了看一凡,指了指自己,一凡點點頭說:“相信自己。”

麥小寧定了定神,略微回憶了一下,對著她表姐雙手成十字狀,念起了治病咒:“一聲霹靂響如空,邪魔歪道走方去;三十三天外仇門,地俯中默無忌地;無忌佛法本無道,南蟬蒜北河蒜來;無盡赫合斬世間魔;每欲不順吾地,心天舊發霹靂紛;率普俺經普俺咒,手執成法口唸經;上方下方道清靜,西方有佛道流離;天下界下有蓮花,滿地開隨五育界;吾身一切災映化為塵,謹請普俺菩薩降臨,起離天煞,起離地煞,起離年煞,起離月煞,起離日煞,起離時煞,起離五方凶神惡煞;金木水火土神煞,陰邪鬼怪急走無停;吾奉太上老君勅,神兵火急如律令,急急如律令,敕!”

接著一凡叫她畫治病符,麥小寧心神合一,抻指為劍,在她表姐胸前畫了一道治病符,只見一道金光打入到她表姐的胸中。

旁邊站著的幾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即使是區可欣也不相信麥小寧手中能射出金光來。

麥姨問她是什麼時候學的這些醫術,麥小寧看了一凡一眼,沒回她的話。

一凡端過那些調好的川貝母蜂蜜漿,叫麥小寧用棉籤塗到瘡上的嘴巴上,那瘡好象顫抖了一下,嘴扭動著不開口,她用勁的讓那藥漿塗上去,接著奇怪的一幕出現,那人面瘡慢慢地癟了下去,一凡又叫她把全部藥漿塗滿整個患病的位置。

只見她表姐滿身冒出黃汗,大汗淋漓,把她的衣服都浸溼了,她表姐虛弱得想睡,一凡叫麥小寧喂她喝完碗中的川貝母湯。

麥小寧問她表姐感覺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