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冬時節,小縣城的街道之上來來往往的行人絡繹不絕。不過雖說天上太陽的光照散滿了縣城,但行人卻都已經披上了厚實的衣服。

陳豐與花蓮找了個街邊酒館,當然了來此酒館是因為花蓮說有事要與陳豐相談。

酒館內的生意也不算太好,兩人坐在酒館之中看著街上的行人。

隨即便見得一書生打扮之人搬來了一張木桌,瞧著書生擼起袖子爬上桌子的動作甚是滑稽。然而書生卻是不在乎。

有行人路過便停下腳步,對著書生指指點點,但似乎也再好奇他要做啥。

書生爬到了木桌之上,清了清嗓子。而後突然高聲說道:“國家興亡,匹夫有責。今聽聞那天武國人屢屢犯我邊境……”

書生站在桌上居高臨下,一副意氣風發的樣子,在那侃侃而談,大論兩國戰事,言語之中處處詆譭天武國為強盜之國,說是國難之際要聚城中有志之士,平邊疆之亂,護國安民。

那書生言語犀利,繪聲繪色,極具煽動。

陳豐搖頭輕笑而後收回了目光,任由那書生大罵天武國。

花蓮則默默地取出了他的玉笛。這可把陳豐嚇一跳。

心道:莫不是這傢伙要弄暈這一城百姓,然後做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吧。

然而,倒是陳豐想多了。

只見花蓮手中玉笛輕輕展開,最後竟是變作了一把摺扇。

陳豐揉了揉腦袋問道:“花道友有何事要與我相談?還請快些說吧。”

見花蓮大冷天的拿著把扇子裝高雅,陳豐便也懶得看了。

花蓮笑道:“自是因為,這城中有一機緣將現,便想著與陳道友共享。”

陳豐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卻突然重新吐了出來。

“這掌櫃的賣假酒,是不怕折壽嗎?”陳豐小聲嘀咕了一句。

而後取出自己的酒葫蘆狠狠地喝了一口,將口中的怪味衝散。

而後又將目光瞧向酒館外的書生。卻回了花蓮一句沒興趣。

花蓮卻是輕笑道:“若陳道友沒興趣,又為何會到這座城中來呢?”

陳豐笑笑:“這城中有無機緣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來這裡有熱鬧可湊。但就是不想與花道友一起湊。”

花蓮搖了搖頭:“看來陳道友是為詩詩姑娘那件事耿耿於懷吧!不過倒也不是我有意要欺瞞道友的,只是我若將真話說與道友聽,只怕道友便不願收了詩詩姑娘的畫像了。”

陳豐嘖嘖嘴,自顧自地喝著酒。

花蓮說道:“其實也不算完全欺瞞道友吧,我也提醒過道友詩詩與姬慕辰之間的關聯了。”

“可是你沒說詩詩是皇子妃。”陳豐撇了一眼道:“也沒說是你偷來的。”

“而且,我也很好奇,你費勁巴拉地將詩詩畫像偷了來,卻又送給了我,我可是實在搞不懂你了。”

然而,花蓮卻搖頭笑道:“既然陳道友都已經願意為我承接這份因果了,現在又何必問那麼清楚呢?”

而後接著說道:“所以為了向陳道友賠不是,這才特地在此等道友前來,共分這座城中的機緣了。”

陳豐譏笑道:“是沒把握吧!”

花蓮尷尬笑道:“所以得到城中機緣之後,我只要一樣東西,其餘的盡數歸陳道友所有。”

陳豐將手重重拍在桌上,頭朝花蓮靠去,而後笑道:“除外,我還想知道一件事情。”

陳豐不懷好意道:“事了之後,我想知道,花道友到底是男還是女。”

這傢伙長得實在是太好看了,雖舉手投足盡顯男子風度,可是這張臉卻實在陰柔,其美豔比起許多女子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所以陳豐懷疑他是不是真的男子,所謂的聲音和男子風度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