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去,似乎生怕自己也沾染了病氣似的。

“他們謝家就是這般待你的?你生病了不關心你不說,反倒還埋怨上了?簡直是可惡至”

話都還沒說完,阮玉便趕緊捂住了她的嘴巴,然後看了看窗外。

她趕緊捂住胸口咳了咳,咳得滿臉通紅上氣不接下氣,直到看到門外拐角處一個身影消失才停止。

“小心隔牆有耳!”阮玉輕聲的說了句。

劉芸快要氣死了,自己好姐妹說句話就跟做賊似的,哪有這般的道理。

“你這活得也太窩囊了吧,生個病還要被人給看著?”

阮玉見她替自己打抱不平,趕緊解釋道:

“我這病來得不是時候啊,眼下老夫人要辦壽宴了,全家人都盯著我口袋裡這點銀子呢,我若是病了這麼大的事兒誰來操辦啊?”

那謝夫人剛剛哪裡是真的來邀請劉芸的,而是看自己是不是真的病了,平日裡也讓丫鬟們隨時監視著,就怕自己是裝的。

“可是我進來的時候瞧著,你們府中好像已經開始操辦起來了,連那花園裡面的花都換了一批呢!還請了工匠前來照料。”劉芸好奇道。

“是啊,那老夫人等不及早早的便開始準備了,賓客名單都給我擬好了,不過我病了也不好讓我邀請,這事兒不就自然而然的落在我那婆母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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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香剛剛端來的藥冷得差不多了,她便端起來一飲而盡。

“不過你這病”劉芸話還沒說完便轉頭環顧了四周,確認無人之後才繼續說道:“你這病是裝的,幹嘛還要喝藥?”

當日沈言清給她出的主意就是裝病,她以為做做樣子就是了,沒想到她真喝藥。

“既然要裝那就得裝得像一點,這藥是言清信得過的大夫給開的,服用之後就跟真的病了一樣。

我剛生病那日我那婆母便疑心我是裝病的,請的她熟識的大夫來給我看的,那大夫也沒瞧出什麼端倪來,只說我生病了!”

阮玉緩緩解釋道,不過剛喝完藥嘴巴還有點苦,紅香習慣性的拿了一顆蜜餞遞給自家小姐,然後緩聲替自家小姐解釋道:

“劉小姐你就別擔心了,這藥對身體無害,就是吃了臉色看起來會蒼白些,身上乏力了些,加上咱小姐演技好,看起來就跟病入膏肓了似的!”

“呸呸呸,什麼病入膏肓,這般不吉利的話少說!不過只要對身體沒影響就好,話說你生病了,你那相公來瞧過你了嗎?”劉芸問道,自嫁人後便很少聽她提起自己的夫君。

謝安?劉芸不說阮玉都快忘記這個人了。

剛開始嫁過來的時候,她還對她抱有幻想,姐妹們打趣時他也會紅了臉。

可是漸漸的她發現好像這個夫君也並不怎麼在意自己,婆母苛責自己時他從未替自己說過一句話,只會怪自己不懂規矩,又惹得母親不快。

“瞧我?我都好幾天沒瞧過他了,自從我生病以後,他生怕我將病氣過給了他,連夜搬出去住了!”

阮玉現在已經對他不抱期望了,也不再似以前那般,提起他的名字便紅了臉,有些真心還沒交付,便已經錯付了,還好自己醒悟得早。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劉芸看阮玉那模樣真想扇自己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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