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一行人走時,晚星和槐生把他們送出城。

快要分別了,淺言和槐生並肩策馬,另外幾個人騎馬,圍著拉著輜重的馬車遠遠跟著。

“我此去你好好保重自己,我會給你寫信,你收到得給我回信!

不拘寫什麼,寫你每天吃了什麼都行~”

“好~放心吧~

這時間我還有幾個人寫信聯絡的,肯定回~

你此去要好好吃飯、好好讀書、好好長大~”

“說過多少次了,我已經長大了!”

“好好好~我忘了,說錯了,打嘴好不好?”

說著輕輕用手掌拍了下自己的嘴唇,見孩子終於笑了,接著說道:

“此次回來咱們都未曾好好聊過,你無論在哪兒都要學會對自己好些,可知道?

若是遇到難事,就給我寫信,雖離得遠或許可以幫你出出主意。

實在有什麼過不去的坎兒,咱就不過了回來歇息一下,以後再說~”

“嗯~你這次從邊關回來,雖然看著與以往差不多,可是你瞞不過我。

你不開心,你若當面說不出來,我到大涼之後,你寫信給我說與我聽也行。

我在大涼的事情,等以後我慢慢說與你聽~

還有,那天晚上你的戲言,我是認真的~!”

沐槐生都沒反應過來,淺言猛的策馬上前,頭都沒回與她揮了揮手。

後面的幾人趕緊策馬跟上了,沐愣怔了良久,回過神策馬回頭嚇了一跳。

槐生回來那天跟她吵架的那個玄金沒走,槐生急道:

“你怎麼回事?馬兒出問題了嗎?”

“我也不走~!”

“啊?”

“嗯~”

玄金說完憨憨一笑,就策馬轉頭了。

槐生問晚星咋回事,晚星笑了笑:

“不是還有個也沒走嗎?”

槐生聽罷,與晚星一對視,兩人會心一笑,策馬回城了。

幾個老兵來的第一個月,還沒從每天的牛乳,和中午的肉菜中回過神。

就被髮月錢這件事,震驚到說不出話,李伯朝他們又神秘一笑:

“這就吃驚啦?

吃驚的日子,還在後頭呢~”

沐槐生還是每個一日去藍家,只是一下子沒有人幫手還真是吃力。

就輪流把家裡的人帶上,去幫忙搭把手。

凡是去幫忙的人,回來之後都痛哭了一場。

有時候帶女孩子來幫手時,總有遇到不方便時。

沐槐生想了想,便讓去喊一個之前,藍夫人慈善堂帶過來的人。

果然他們來了之後,反應跟沐家來的人一樣。

轉眼到了年下,藏奴裡面那個學得快的女孩子,終於好了。

還有一個剛被懲罰割了耳朵、打斷了腿的男農奴也快好了。

藍夫人把好了的,就挪出來安排。

女孩子是長得好看,被領主侵犯了幾次,被領主夫人毀了容,還染上了髒病。

之前天氣熱臉上都化膿了,好在和髒病一樣都能治。

幾個月終於好了,臉上還有些疤。

女孩子感激得不知道說什麼好,只不住的磕頭。

女孩子幾個月,已經基本能用大昊話,與人正常溝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