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老大人無需如此客氣,在下出診,都是銀貨兩訖。

我若看診,定會盡力。

我若不看診,千金也不看。”

說話間到了外院,槐生上了馬車,告辭回去了。

第二日,如常去霍府出診,又筋疲力盡的忙活了一天。

這次針灸完,那孩子沒有昏睡過去。

走時天已黑,槐生鬆了一口氣,對霍老夫人說道:

“老夫人,一半的心放回肚子裡吧~

切記按照我方子上寫的調養,一個月後我會再出診,告辭!”

馬車剛轉彎,淺言便跳進馬車裡,眉眼彎彎。

“娘子,我來接娘子回家~”

說著把累極的槐生,攬在懷裡,一同回去了。

接下來沒幾日就是年節,過年期間攝政王忙得團團轉,顧及不到來膈應淺言。

槐生對霍家那孩子的病情,也日漸有了把握,人一下子輕鬆了許多。

等淺言不用上值了,兩個人便好好的放鬆了一下。

白日裡很多時候,都是出去用午膳,順便在外頭玩樂一下午。

把家裡需要的東西添置添置,給玄金和晴天闢了個院子,把親事辦了。

年前,幾部的隊長都回來了,順便喝晴天和玄金的喜酒,人多過年又熱鬧起來。

過年時人多,又是沒日沒夜的打牌熱鬧。

淺言:這開心,不是我想要的開心~

我只想和娘子兩個人,開心。。。

過了年,晴天便懷上了,槐生又給她看胎調理。

晴天便開始專注內宅料理事務,玄金也是儘量在府中處理事情。

出門什麼的,都是晴雲與玄木跟著了。

過了初十,去給閣老家出診,閣老家封了雙倍診金。

第二日,去霍家出診,又忙活了一整天。

告辭時,霍老夫人跟幾位霍夫人,點頭示意了一下,霍老夫人的貼身嬤嬤,捧來一個劍匣。

“我霍府財力簡薄了些,老生觀神醫也不缺黃白之物,這是亡夫的‘守正’劍。

多年前。。。也名震南疆,老生無以為報,想以此劍贈與神醫,還望神醫莫要嫌棄這是舊物。”

槐生悄悄環視了一眼,一旁的玄木看見,眼睛都長在了匣子上了,晴雲眼神也是亮亮的。

槐生便知道此劍非同小可,料想是當年老將軍的配劍,既是英雄名劍,肯定要拒絕的。

但是看玄木他們的眼神,又想帶回去給淺言瞧瞧。

“霍老夫人~

‘守正’與千千萬萬保家衛國的將士一樣,它已經是霍家的一份子了。

若霍老夫人不介意,我帶回去讓家人也敬仰一番,下次出診時再還與老夫人。”

“沐大夫。。。”

槐生說著便給玄木使了個眼色,玄木擦了擦手,無比恭敬的捧過來,小心的放在了馬車上。

回去後,府裡的隊長們,無論男女都瘋了。

淺言第一次在有槐生的場合,眼睛長在了別處。

第二日,府裡專門闢了個賞劍閣,誰手頭上沒事了就過來戴上手套,細細敬仰一番。

槐生也去看了看:一把舊劍,實在看不懂。

正月十四時,攝政王府打發人來找淺言,淺言送走人回來說:

“明日備禮,去攝政王府用晚膳。

你要是不想去,我就說你身子不適。”

“攝政王府的飯食還是很不錯的,陪你去嚐嚐~”

槐生說完莞爾一笑,淺言與她相視一笑。

‘家宴’上,大家都很得體。

攝政王夫妻,現在也摸清楚了這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