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大多數人都不明白善菊的意思,馮鳴點頭道:“是啊,善菊姑娘,你這是什麼意思?”

善菊清了清嗓音,“其實想見幼微小姐,不止猜詩謎這麼簡單,還有第二個難關。”

嶽才文心中升起不好的預感,問道:“第二個難關,什麼第二個難關?”

善菊沒說話,淄臨淮湖對面的曼麗女娘,將琴放置在案機之上,算是回答了嶽才文的問題,“第二個難關,便是小女子的彈奏了,各位公子,想必各位都清楚幼微姐姐是不輕易會客的,小女子只是一名花芙,有許多不足之處需要改善,所以只有音律方面超過小女子的公子,才能入的了幼微姐姐的眼。”

花芙曼麗的話不言而喻,在場的人都聽明白了,立即明白唸了名字的人是棄簡、空簡的人,意思是自然見不到幼微名伶,

明白了善菊的意思,倒是沒有引的他們的不滿,因而其中大部分公子哥都是因為善菊的一句話而投機取巧進來的,此時能欣賞到花芙彈唱的曲藝也算值了,但是就這麼淘汰了,說不遺憾,那是不可能的。

善菊叫人將竹簡帶了下去後,看了這些沮喪的公子一眼,開口道:“各位公子不必灰心,雖然見不到幼微姐姐,但我一會叫人帶你們去百花樓,各位可以品詩論道,還可以欣賞花顏跳舞,如果有中意的姑娘,還可以春宵獨醉。”

這些個公子一聽善菊的話,哪裡還有失落、沮喪的臉色,個個精神活躍,跟著領路的女俾去往百花閣。

馮鳴來此也沒抱有多大希望,不過看著還停留在此的杜子騰和庒楚,不眼紅是不可能的,更別提杜子騰還沒自己有學問了,只能唸叨道:“也不知道他們能不能見到幼微名伶。”

嶽才文戀戀不捨的看了一眼對面的曼麗,回過頭道:“袁師兄,我就先去百花閣了。”

袁聞聲把嶽才文的心思看在眼裡,點了點頭,多了一句嘴,“師弟,那百花閣中有不少書籍、法貼、你可要恪守本心,學道才是關鍵,勿沉迷於色慾之中。”

嶽才文點頭道:“我知道了,請師兄放心。”

杜子騰凝視著他們離開的身影,心中感慨,原本他也應該位列其中,幸虧有了身邊這位先生的幫助才能繼續留在這裡。

杜子騰回頭,看了看原本扎堆結群的公子,如今只剩下來的寥寥幾人。

杜子騰對先生的崇拜又上了一個臺階,連那渣裡渣氣的鬍子也顯得分外性感。

庒楚察覺他熾熱的眼神,問道:“你這麼盯著我看幹嘛!”

杜子騰還不好意思一笑,“突然發覺先生長的挺俊的。”

庒楚與他保持距離,這人愛好怎麼跟以前的唐安似的,看他的的眼神跟看小姑娘似的。

善菊處理好去百花閣的人之後,看到袁聞聲和杜子騰還留在這裡並不奇怪。

因而一個是解了小姐詩謎的人,一個是早有名氣的袁聞聲,偏了偏頭,竟看到那土包子居然還停留在這裡,略微驚訝,暗忖:“這土包子按道理不是也應該隨他們一起去百花閣嘛,怎麼還能混在這裡。”

她看了看庒楚身邊的杜子騰,似有所悟。心思,“想矇混過關是吧,看我待會收拾你,”,再次開口說道:“幾位公子,請隨我入三樓,幼微姐姐的閣樓。”

三樓的恣薇閣的魚幼微專屬樓閣,其中一處閨閣,茶鳴清香,珊瑚玉喋,書籍堆疊,一方書案之上是瓷器玉盤,瓶瓷中插入散發著清香花,精刻器筒中放著價值不菲的筆墨、硯臺。

書墨芳香的雅閣方案邊站立著一名女子,清香微浮像翩躚蝶舞繞人心璇,她身穿白綠刺繡凋綢,腰間綢緞刺有一朵白鷺。

她手中持筆,執筆清墨間,似翩翩起舞,額頭在炎熱的天氣之下,更添嬌豔。

“幼微,你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