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翠這才明白,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差了多少,原來是阿楚多要了一百兩,而不是她以為的不給。

三人組暗暗佩服庒楚的膽子大,三人剛剛也沒在意賭注,如果他們是鐵心還真會多給一百兩。

“還好,你是幫方大姐要的,不然老孃讓你一個月下不了床。”鐵心面冷心熱,拿出二百兩給方翠。

庒楚扁了扁嘴,沒說話,

方翠受寵若驚,“不用,不用,鐵姑娘,他方才是說笑的,民婦與阿楚雖相識不過半天,卻尤為投緣,如果阿楚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只求鐵姑娘多多擔待。”此言,卻是為了鐵姑娘對阿楚好點。

庒楚心中一暖,越發覺得方翠像個鄰家美婦。

鐵心淡道:“拿著吧,方大姐性格淳樸,可不要被這傢伙帶歪了。”

“是啊,虎姐這麼多錢,又怎會在乎這點銀子。”庒楚見方翠不收,就麻溜的收到手中,放在她衣袖之中。

鐵心狠狠瞪他一眼,方翠無可奈何道:“你呀你,不知道怎麼說你。”隨之對鐵心報以歉意眼神,“那就多謝鐵姑娘了。”

鐵心冷淡道:“你自己贏的,謝我做甚。”

繡刀衛一臉羨慕,他們這五百兩還要好幾個人一起分,而方翠就用五十兩,加上之前的,一個人就有五百兩。

庒楚見狀,又厚臉皮道:“我方才也輸了一百兩,虎姐,能給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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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心似笑非笑,“怎麼才輸了一百兩,我之前不是給過你五百兩嗎?”

庒楚雙眼放光,“你要是願意給我這麼多,我也沒意見啊。”

鐵心臉容一冷,“你想的挺美,我之前說的只是針對少邢院之人,你嘛!滾一邊待著去。”

“啊!這麼說我白輸了,那你還嫌棄我才輸一百兩。”庒楚一臉呆逼。

鐵心好笑道:“老孃只是認為你,輸的不夠多而已,反正最後銀票,都會到老孃手中。”可不嘛,賭坊現銀輸光,最後只能被強迫打欠條。

庒楚拉著臉,暗罵:“母老虎!黑心鬼!小氣鬼!幸虧我還贏了三百五十兩,要是真輸了,都沒地哭去。”他之前又不知道鐵心會賭錢,說自己輸了,只是為了在鐵心這裡騙些銀兩,而只讓方姐拿五十兩跟注,是她原本就有五十兩。

三人組與繡刀衛對庒楚投去可憐的目光。

楊月問道:“老大,我們現在回少邢院了嗎?”

鐵心搖頭道:“你們之中誰知道,這裡距離最近,又屬於董家的鋪子,在何處?”

楊月聞言,看來老大是準備把這裡最近的董家鋪子都砸了,也是,連吉武賭坊都砸了,還怕砸其他鋪子嘛。

周虎思索片刻,道:“這裡距離最近的有一家“少月樓”的酒樓,也是董家的地盤。”

鐵心道:“好,那就去這家少月樓。”

“是。”繡刀衛。

鐵心卻轉過身來,看著繡刀衛,“你們就不用跟去了。”

“遵命。”繡刀衛雖然很想跟去,但鐵心這麼說,繡刀衛只好領命。

鐵心見繡刀衛離開後,三人組卻還待在這裡,冷道:“你三人還愣在這裡幹嘛?”

“老大,我們也要走嘛?”楊月一臉疑問道。

鐵心冷淡道:“說到底,這還是鐵府自家的事情,你們不必牽扯其中。”

周虎道:“不想牽扯,也牽扯進來了,剛才我們可是砸了董家賭坊。”

“頭兒,讓我們跟著你去吧。”

“頭兒,既然你要去找少月樓麻煩,總需要幫手不是嘛。”

鐵心發飆道:“讓你們滾就滾,哪裡那麼多廢話。”鐵心意識到方才庒楚說的不錯,其中原因不便和三人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