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琴酒他們給盯上了,所以為了不牽連到家人與朋友,才不得以藏匿起來。

新一,你真的是太厲害了!

伊藤寺久遠心中暗自慶幸,同時也更加堅定了要保住這個秘密,這要是被琴酒給知道,自己手底下居然還有一個沒死全的亡靈,不知道又該抽什麼風了。

忽然,伊藤寺久遠愣了一下,迅速的往窗外看去。

外面的風景如常,只是跟他們待久了,伊藤寺久遠總能覺得外面似乎多了點不該存在的東西。

也許是為了印證她的想法,一放學,伊藤寺久遠就看到了平時停車的地方上,停了一輛黑色的保時捷356A。

駕駛位上坐著的人,不是伏特加,伏特加甚至是沒有來。

他怎麼會親自過來?

正疑惑著,伊藤寺久遠忽然注意到了一抹熟悉的銀色,驚訝的跑了過去。

“阿酒,你怎麼出來了?”

看到伊藤寺久遠,阿酒從寬大的肩膀上爬了出來,緩緩纏上了伊藤寺久遠的手臂,像是在表達自己的喜悅。

以前它想出門的時候就可以出門,可如今它的體格變大了,沒辦法像以前一樣,藏在口袋裡跟出門,如今難得可以出來,也是高興了不少。

只是有人不大高興,琴酒淡淡的看了伊藤寺久遠一眼,冷聲道:“你就只看得到那條蛇?”

伊藤寺久遠聽到琴酒的聲音,雖然很想擺出一副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但還是扭扭捏捏道:“你怎麼來了?”

琴酒冷冷地看著她:“來接你,上車。”

伊藤寺久遠點了點頭,捧著阿酒去拉後座的門,卻不想根本沒拉動。

什麼意思?

伊藤寺久遠看向了琴酒,他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做,但是伊藤寺久遠還是不太確定的去拉了副駕駛的門。

誰知道一拉,門就開了。

看著被自己拉開的副駕駛,伊藤寺久遠嚥了咽口水之後,認命般坐了進去。

上了車後,琴酒沒有立即發動引擎,而是沉默地看著前方。伊藤寺久遠感到一陣不解,這個人到底又在抽什麼瘋?但她又不可能主動開口詢問,只能逗弄著肩上的阿酒。

整個車內沉默了許久,終於,琴酒開口了:“還在生氣?”

伊藤寺久遠聽到琴酒的話,心中一驚,她沒想到琴酒會主動提起這件事。這不提不要緊,一提她就來氣,腮幫子頓時鼓了起來,扭頭不再看琴酒:“生氣?生什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