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這時,那道熟悉的身影已經走到了他們面前。伊藤寺久遠抬頭一看,映入眼簾的便是一抹璀璨的金髮,和那張看起來比她還無辜的臉。

伊藤寺久遠趕緊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Zero哥哥,你怎麼在這兒?你也是來聽科普宣傳的嗎?”

原本只是注意到這邊有認識的人,所以便打算過來看看,結果莫名其妙看到了伊藤寺久遠和松田陣平打成了一片。

作為米花第一大忙人的降谷零看了看伊藤寺久遠,又看了看松田陣平,臉上露出一絲疑惑:“我剛好路過,看到你們在這裡,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沒事,就是被一個兔崽子蹬了一腳。”松田陣平有些吃疼的站直了腰,目光有些哀怨的看著伊藤寺久遠,轉頭卻又看向了降谷零:“所以,我們的‘終極手段’出馬,總不能又讓人跑了吧?”

“‘終極手段’?我的外號怎麼又增加了?”

降谷零看上去似乎真的很無辜,挑了挑眉頭,一副無奈的樣子,目光微微向旁邊的救護車望去:“任務完美成功,不過稍微發生了一點點意料之外的事情。”

“意料之外?”

聽到松田陣平的疑惑,降谷零點了點頭,好似十分傷腦筋的樣子:“是啊,你不知道,在逮捕的過程當中,犯人可是暴起反抗呢,所以,我就只能採取一點點強制性手段了。”

一點點……

強制性……手段?

松田陣平和伊藤寺久遠不約而同的向著降谷零剛才看向的方向望了過去,只見不遠處一位身穿綠色西裝,戴著邊框眼鏡的人正押運著一個看似乎已經暈厥過去了人上救護車。

看到這一幕,他們的視線又齊刷刷的看回了降谷零的臉上,被他們這麼瞧著,降谷零都有些難為情,只能如實說道:“這也不能怪我嘛,誰叫他突然衝過來,作為正常的保護措施,我就只能將他打暈了。”

“Zero哥哥……”聽到降谷零這麼說,伊藤寺久遠有些猶猶豫豫,但最終還是說道:“你這正常的保護措施……是正經的措施嗎?”

對於伊藤寺久遠的話,松田陣平深有感受,點了點頭後露出了一抹狡黠的壞笑:“我可沒見過有哪個公安自保是往人家臉上招呼去的,你這是屬於公報私仇了吧?”

“啊?是嗎?”面對於松田陣平和伊藤寺久遠的質問,降谷零依舊從容不迫,彷彿動手打了犯人的人不是他一樣:“我只是在保障我個人的生命安危而已,這是最基礎的訴求,這位‘警官先生’應該不會斤斤計較吧?”

聽著這看似過分的事實,松田陣平終於是忍不住笑了起來:“好啊Zero,你總是有這麼多理由,不過,看在你任務成功的份上,這次就放過你,下次可不能再犯了啊。”

“瞭解,警察先生。”

降谷零笑了笑,看著周圍的人越來越多,臉上的笑容逐漸轉換成了無奈:“看來,沒有辦法和班長他們好好打聲招呼了……”

“說的是呢。”

松田陣平同樣也注意到了周圍的人流量,臉色陰沉了一瞬,但又很快恢復了正常。

與降谷零相視一笑之後,兩人默契地向著不同的方向走去。

松田陣平拉著伊藤寺久遠的手,大步流星的向著停車場走去:“走吧,我們去吃拉麵。”

“哎?!不是說好不吃拉麵的嗎!”伊藤寺久遠的抗議聲迴響在原點。

聽著他們嬉戲打鬧間的話語,降谷零單手插在口袋裡,神色自若,逆著光而行,向著暗處走去。

經過這一次的事件之後,聽說那個連續作案多年的炸彈犯終於被捕。

只不過據說犯人在被逮捕的過程中頑固抵抗,導致不小心摔傷,在醫院躺了足足一個月之後才被送進監獄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