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地隱遁在三人的影子中了。周圍人議論紛紛地,鎮繆也是一臉不知道。修克洛琴趕快帶著鎮繆和蘇找了一個人少的地方待著,還拖著一把沉甸甸的傘,月若芙質這才從鎮繆的影子裡鑽出來。

“你不是在看歷史嗎,都不知道暗彩族怎麼滅絕的嗎?這裡的人,對暗彩族有仇視……”修克洛琴對著月若芙質唸叨。“現在好了,靈族來到這裡的事情估計要傳開……這裡的人,不喜歡靈族。我們先直接前往霧河市,順便路上講一講,暗彩郜花(чooho)的過往。她,差點害死了整座城的人,以至於現在這裡的人們看了歷史後,都有些恨她。而且暗彩族和月若族關係很好,這也是他們歷史書上的東西,但那些人透過種族地域,就那麼歧視你,過分……”

四人登上了去霧河市的航班,大概有大半個赤道的距離,但是還要繞幾下。上航班時,有一個旅客的寵物箱裂了,裡面跑出來了兩腿獸——球鳥(這裡大的生物更容易被叫做龍,小的叫做鳥,是字形意思)。鳥的模樣,沒有翅膀,沒有喙,沒有爪子,是蹄子,圓滾滾滑溜溜的無毛動物,膚色是淡紫色的,看起來像是一顆湯圓。乘務員抱住了球鳥。“謝謝,我家球球不喜歡狹窄的空間,沒辦法,它要忍耐一下……”

“暗彩郜花,她研究了長生不老。那個時候整座城裡的人們,差點都被她害死……大概,是在三百萬年前……”鎮繆對著歷史唸了起來,月若芙質貼在她邊上靜靜聆聽。修克洛琴喝著濃湯,蘇在一旁小睡。

那時,我要研究長生不死。東明族對我來說是最好的素材,同時是最大的敵人。東明市並不好去,自從祖宗加入十王后,已然沒有“國家”概念。(取自暗彩郜花日記的歷史,代入視角方便理解)東明市可不好去,畢竟在地面。自從搬入地下,守護聖樹後,我已經很少和人交流了。

永夜月五十,我開始了第一項研究。命令人族抓了幾頭“惡”,這些生物不老不死,難不成是長生不死的代價嗎?現在還沒有特效藥治療這些“惡”,無論取名叫做災厄病,詛咒病,天賜病,都不能阻止疫病的蔓延。

黑星月十三,我和東明族的小子大吵一架,他當著我的面殺死了所有的“惡”。還撂下狠話,要不是月若族和南傷族的小子來勸架,我們估計會打得兩敗俱傷。實驗沒有任何進展,已經解剖了十幾只活著的“惡”,它們的原癌基因和抑癌基因都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特殊的基因,這一段強力的再生基因,甚至可以將肢體再生技術往前推上幾千年。不過,實驗器材全融化了,都要重新買……還有,叫人民們再抓一些……其次,東明族的小子燒燬的“惡”,似乎恢復了原來的身軀。靈族的法術似乎有效,要不先研究別的?

“後來,暗彩郜花找了非常多志願者和‘惡’,然後在他們身上用靈族法術做實驗。結果,所有被暗彩郜花做過實驗的人沒有一個活著的。”鎮繆唸完所有歷史後,發現周圍三個人都各幹各的。不過,月若芙質聽睡著也是離譜。大夥是在中午的時間出發的,但現在居然在睡午覺。鎮繆其實也注意到,這裡的人一但沒事情做,多半選擇睡大覺。永夜這段時間真的是太適合睡覺了,地下城雖然不受到日月影響,但是這裡的植物和蘑菇都有發光週期,那棵聖樹相當於是時鐘了呢,也難怪月若芙質會被罵。

鎮繆開始靜靜地繼續看歷史。

黑星日十七,我有了重大發現。這些“惡”所產生於面板的晶體,我將其命名為惡晶心石。這些承載著“惡”的根本能量,就像大王嘴(一種像大王花的綠色植物,但是花期有幾萬年,而且不臭,有自己的葉片,汁液是薰香原料),寄生在柴木的根上一樣(沒有葉子,枝幹像掃把一樣,整株黑色,易燃,樹有兩人高,一人粗),真是有趣的發現,這些晶石沒有接觸式傳染性,但餵給小動物後,小動物會被轉變成“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