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邊就是後院,直通叢林。邊上的路也是向著叢林方向。

“這裡不是蠻小的嘛,沒老爹的莊園大……不過很漂亮。”蘇看著純潔的建築,一塵不染的欄杆,還在欣賞工藝。“我突然支援老姐翻新家裡的計劃了……”大夥吃起了臨時的午餐。

焚天還是沒有找到話題。畢竟他全家都在風還鄉區,爸媽都是農民伯伯。“感覺……我是最窮的……家裡只有二十多千實的田地……”

“不,你不是……”鎮繆突然想起自己在地球上那五十平米的房子。五萬平米的田和這裡恐怖的生產力……終究還是鎮繆窮呢。

“報告,所有隊員都已到齊,是否實施抓捕?”朝暮對著全息儀講。

“批准執行。”聽到這一句話,所有警員的血開始沸騰。“聯盟警察!不許動!”

“我們五個,現在趁亂去後院。”火形明招呼著所有人。他讓焚天拿上了收納儀。

後院,只有一個信徒。他在那裡孜孜不倦地吃著什麼。月若族的骨灰?不可能,他們也不會留下什麼。火形明用冰塊變了一根棒子,給信徒來了一下。信徒被打暈在了地上。焚天搗弄著收納儀怎麼用。

原來在吃手果。“真的是,居然只有一個,也不分我點,我也掰一塊。”火形明伸手把掉地上的手果掰了一根指頭。指頭流著黑色的汁。“不對呀,手果沒有黑色的果汁……”

“那不是手果,那是……憂影腐蝕過的……小心!”月若芙質還沒喊完,信徒便渾身開始發黑,消失在了影子中,“焚天你在幹啥?”

“他的衣服能抵擋收納儀掃描!”焚天喊著,然後被背後一巴掌轟飛,在天上轉了幾下,一頭栽在了地上,他渾身傷地爬起來,然後被一下子踢飛,撞上了院牆,暈了過去。“他喝了你們家族誰的血?”火形明還在思考,那個信徒冒了出來。“當然是,我摸過的血。”沒想到這大衣下面的是個女子,真是安辨雌雄,信徒的衣服也太離譜了。

“是血師,你們小心。她可以控制液體,你們可千萬別漏出身上一點東西讓她摸到。”火形明直接神火包住身體。“水火相融。”他的神火包住了另外四個人。

“蘇,帶著焚天、鎮繆、離芙(月若芙質的乳名)跑!”火形明大喊著,被血師近了身。

“火形明?太好了,只要控制了你,你就能救我。你的血……長生不老,治病!”血師在周圍用著無數的黑暗襲擊他。

蘇卻一發雷電劈了過來,鎮繆對著和空氣一樣的血師連開數槍。月若芙質更是直接化身影子,用著憂影術法直搗黃龍。血師和他們足足打了好久,大家都傷痕累累,鎮繆喘不過氣已經暈了一回,蘇滿頭大汗,火形明不斷對著黑暗噴火。

“你們逗我玩呢……月若芙質,你知道你們族的弱點吧?快告訴蘇,她是金法師。”火形明對著周圍不斷釋放神火的光芒。沒有黑暗,血師近不了身。

“唉。蘇,你快多變一些反光金屬,反射神火的光!”

火形明變出了冰牆,包裹住了整個後院。蘇立刻製造了金屬牆,鎮繆把子彈切換成了閃光彈,直接打在了血師臉上。“可惡的……”

“好亮……”月若芙質捂住了眼睛,她的眼睛很快由全黑變成了當時剛和鎮繆見面時的黑色瞳,眼裡有著非常美麗的碎星光。“啊——”血師在慘叫中從空中跌落,透明的血流了出來。

“血師得了死血癥(一種絕症,血細胞不再生產,逐漸沒有紅細胞、白細胞、血小板之類的血細胞,最後活生生缺氧死亡),真是諷刺。你可以去申請換髓……哦……對了,血師不能換髓,一但換了……”火形明輕蔑地對著血師說著。

“就永遠失去法力。”血師在地上無聲地哭泣。“你不用靈族的血替換你的血嗎?”

血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