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開診所所需的各種憑證,麥克萊恩說過會去解決。雖然有了地方和合法性,但診所也不是一天就能開起來的。

門牌、衛生、醫療器材等都需要有人去籌備,看夜黎那股興奮勁,估計只能由梅洛蒂自己去解決了吧.....

“還有人手問題......到時候再說吧。還有夜黎想要建一個溫室,是不是可以去拜託那個人呢.....”

一邊思考著診所的事情,徐建生來到了那家名為“藍帆”的老酒館前。昨日戴英瑞就是要求自己來這裡和他會合的,當然,徐建生還去他所說的地方帶了一杯冰咖啡。

一進門,還沒有看到戴英瑞的人影,一股濃烈的酒氣就湧入了徐建生的鼻腔。

此時的戴英瑞正癱坐在桌子上,手裡還握著半瓶廉價的椰子酒。

“不是要破案嗎?怎麼還喝上了......”

他很想去問戴英瑞是否忘記了與自己的約定,不過在此之前,他先注意到了那個站在其旁邊的人。

那是一名穿著傳統豐藍都服飾的女子,金髮碧眼、風姿動人,此時正面色微紅的站在戴英瑞面前。見此徐建生更是覺得氣不打一處來,這戴英瑞真的是豐藍自衛隊的總隊長?白天喝酒還找女人?

不過還沒等他發作,就看到了那女子的眼中滿溢著傾慕之色。她神態扭怩,露出一副純情的模樣,將雙手輕輕放到戴英瑞扶桌子的那隻手上。

“戴隊長,我是前幾日給您寫信的人。我的感情.....想來您都已經知道了,請給我個答覆吧!“

“嗝~。”

戴英瑞撩起了眼前雜亂的頭髮看了那女子一眼,漫不經心的回了兩個字:

“你誰?”

“我.....呵,您又在說笑了,三天前我不是親手把信交給你的嗎,就在這個酒館裡。”

“哦,忘了,別擾我喝酒。”

口齒不清的話語中夾帶著一絲淡漠,彷彿是被刺激到了什麼,那女的先是一愣,然後就像失了魂一樣咬著唇跑出了酒館。

而戴英瑞就像個沒事人一樣繼續舉起瓶子,灌下一口辛辣的椰子酒,然後舉著瓶子向身後的徐建生晃了晃。

“哦,嗝~徐老弟,給我帶咖啡來啦~”

“你幹了什麼?”

“喝酒唄?”

“我說那個女的。”

“劉懷柱議員的女兒?我又沒有對她做什麼,老弟你看著挺老實,莫非是對女色有興趣?”

“我不想被一個醉鬼這樣說.....”

戴英睿雖說是個酒鬼,衣著和頭髮都很邋遢,但實際上他的相貌算得上是比較英俊,略微有些痞氣和厭倦世俗的氣場,再加上豐藍自衛隊總隊長的身份會吸引異性的傾慕並不奇怪。

徐建生也只是問問而已,隨後便將戴英睿手中的酒瓶奪過,看著他那張醉醺醺的臉道:

“你不會忘了我們要幹什麼吧?”

“怎麼可能會忘?把咖啡給我,這才幾點鐘,還沒到開工的時間呢嗝~你也來點?”

“........”

“別耷拉著個臉嘛,人總是要休息的。我一天就上午這點休息時間,不休息好怎麼工作啊?”

“那你晚上都不睡覺的嗎。”

“睡覺?呵呵嗝,好一個陌生的詞彙.......”

戴英睿眼中的醉意消失了,不過只是一瞬,連徐建生都沒有察覺。他隨即拿起桌角上的一個袋子,將其丟給徐建生。

徐建生開啟一看,發現是一套藍色的制服。

“總之先去廁所換上吧,穿著冒險者的行頭可不好辦事。”

幾分鐘後,徐建生換上了那身藍白相間的制服。看起來有點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