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你有必要向我解釋你的所作所為,不然……我的刀可不會留情。”

凌晨兩點,穿著鬆鬆垮垮的睡衣她手持著滌罪七雷將刀架在了無名來客的脖子上。夜晚的月光照射在那張疲憊的臉上。

卸下了平日裡執行任務時用來遮擋脖子處崩壞紋路的裡衣,那駭人的紋路暴露在空氣中,夜裡看得極其清楚。

藍色的瞳孔以一個上位者的形式俯視著眼前的這個想要偷走她儀器的女孩。

“那,那個……咱。”

“大晚上的不讓人休息,膽子倒是挺大。

黃昏街現在崩壞橫生,敢夜晚一個人出門本事不小啊。

我勸你最好交代清楚是誰派你來的,不然現在我就把你拿去喂崩壞獸。”

“那個老闆……小的,小的只是碰巧路過嘛哈哈哈。

(???)!!老闆!!!!!!”絲毫沒有因為眼前的人看樣子是個沒成年的孩子而手軟,弗爾西斯二話不說抬刀就把安裝在窗子上的被來人弄壞的逐火之蛾高科技防盜器砍成了大小完全相等的塊狀。

隨後在那人想要趁機要從正門逃走的一瞬,抽出匕首一個用力將那門鎖旁的木板砸出了一個大坑。

速度快,力度大。感覺也可以當場把她骨灰揚了,為了小命,女孩也只好妥協的放棄了最後的機會一個滑跪到了弗爾西斯的腳邊,可憐巴巴的看著對方:“你再敢跑一下試試……”

“……小的不敢了,小的只是一介義盜,見老闆您初入黃昏街,想要找您淘點貨而已,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我……先前跟蹤您有聽見您的目的地是這邊的療養院,看您帶這麼多東西,以為您也是送貨的,所以才……”聞言弗爾西斯卻還是將刀架在女孩的脖子上。

在這種末世下可是什麼樣的人都有的……區區幾句話,想打消她對此人的懷疑,別開玩笑了。

她的警戒心可不是一般的小,除了在家裡能夠平靜的睡,在外她可是時刻都是半醒半睡的狀態在度過,更別說現在她身上渾身都疼了。

半夜三更一聽見窗子有聲音,一下就清醒了。可謂是速度極快就抓住了那試圖拿走她的儀器的小傢伙。

“你這淘貨本事可真不小,連這鎖都撬得開。”

“您可別小瞧了咱,咱可是這條街上最厲害的義盜啊!”

“我……沒有在誇你的意思。”看那嘚瑟樣,誇一句就忘了自己脖子上還架著一把刀,對此弗爾西斯頗有些無語。這樣的人到底是怎麼能撬開這種高等鎖的啊!

“誰家義盜偷良民的私有財產啊?”聞言,那傢伙倒是臉皮厚的上下打量了一下全身穿黑衣服的她。疑惑的表情似乎在說,你這一身黑加一身煞氣的。

看起來真還就不是什麼良民樣啊。而且還調查那所療養院……

“為什麼跟蹤我?”

“不是說了嗎,看上了貨……”

“說實話,你也不想知道被操縱自刎的痛苦吧。”聞言,那冷漠的嚴肅的語氣讓那孩子一激靈,聽見那架在脖子上的刀身電流滋滋的聲音,意識到自己再不說實話真的會變成焦炭後,女孩乾脆就把面子丟了。

瞬間吐出來一大串:“老闆別別別(?????)!咱只是想活命,咱也沒有騙您啊!

咱確實看上了你的貨,但更多的是因為害怕您帶來的東西會傷害到黃昏街療養院裡面的那群可憐孩子啊。

咱,咱只是想要將這些儀器偷去終止您對那片療養院的調查的同時順便撈一波大的而已……

絕對不是什麼其他人派來的對您動手的殺手阿!”

“而且你看咱這細胳膊細腿的,也打不過您啊……”

“細胳膊細腿當殺手那不是剛剛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