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是對的,她厭惡人體實驗,但她認同梅比烏斯的志向……那種可以將一件事貫徹到底的瘋狂志向。以及對抗崩壞的決心。

至少對方願意為了理想願意把自己搭進去。而那些她記憶中的畜生呢,口口聲聲說是為了理想,但當威脅到自身時,就立馬打退堂鼓,不帶一點猶豫。

噁心至極……

她還記得臨死前那些人跪著求她的害怕神情,一句句的對不起讓人心梗。幾年來的折磨和無數被奪取未來的人的死換來的就是幾句違心的對不起。

和一條賤命!

早幹嘛去了呢?可以瘋狂的做違揹人性的事卻不願去承擔代價,中途放棄。

她寧願那些人可以瘋狂的堅持這些理想到最後都不後悔,寧願他們可以站在她面前像個瘋子一樣不畏懼她手裡的匕首。至少這樣,她不會為那些死在其手下的孩子們感到不值。

“惡魔嗎……”取下手套,視線落在自己那留有著刀傷的右手手心上:“聖痕的力量按我的計算,你現在應該快可以操控一下部分了?”

見弗爾西斯點了點頭,梅比烏斯又問道:“意識空間的構造比之前順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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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看著梅比烏斯拿著筆在她這次的身體報告上勾勾畫畫,潦草的字跡落於視線中,弗爾西斯表示見怪不怪了。

雖然潦草啦,但很梅比烏斯,潦草中夾帶著一種……瘋狂的瀟灑?

“怎麼,對你自己的身體報告很感興趣?一直看著我這邊。”

“我只感興趣恢復狀況與力量的使用限制,至於你寫在上面的研究方向,沒必要。”沒什麼語氣起伏的交流是兩人的常態。

聞言,梅比烏斯重新掃了眼報告,隨後簡單的給弗爾西斯說了一遍對方感興趣的:“恢復狀況還不錯,但你應該還感覺得到平日生活中崩壞能侵蝕帶來的痛,畢竟這個痊癒基本上不可能。

至於力量,特別雷電的權柄,我還是那句話,少用為妙。按現在恢復的狀態,一次兩次還是可以承受的,但太頻繁就會像這次一樣,渾身無力痛到發昏。

哦對了,甚至有可能死哦~

我勸你至少還是等身體恢復到85%之後再像這次這樣瞎跳吧。我可不希望,這麼好一個樣本下次見面又是這次這樣滿身是傷,不利於研究。”

聞言弗爾西斯嚥了咽口水。對於死,她多少還是有點忐忑的,梅比烏斯從來不會和她在人類的生死上面開玩笑。唉……身體恢復85%嗎?

“你還真是滿腦子都是研究啊。”

“嗯,滿腦子都是。”

“博士不需要他人的理解?”聞言,梅比烏斯笑出了聲,理解……

對於弗爾西斯這些莫名其妙的問題梅比烏斯多少都覺得天真。她都會為了這些拋棄名聲了,有沒有理解,自然還是無所謂的,一直如此。

“不……嗯?”

“梅比烏斯博士,在嗎?上次我給你說的介紹新助手這件事……”沒等梅比烏斯和以前一樣說出不在意這句話,門外就響起了熟悉的溫柔的女聲,溫柔又不失優雅。

對此聲音弗爾西斯不要太熟悉了。在梅比烏斯應聲後,一位淺藍髮的成熟女性領著一位與梅比烏斯一樣髮色的短髮女生走了進來。

“布蘭卡姐姐好。”聽見弗爾西斯的問候聲,淺藍髮名為布蘭卡的女性走到弗爾西斯的旁邊,輕輕的揉了揉對方的頭髮:“啊,弗爾西斯也在啊。”

因為常常來梅比烏斯這邊接受治療(嚴格意義上來說,實驗),加上與痕有些許交集。她經常在實驗結束休息時閒得沒事做的時候與身為梅比烏斯助手的布蘭卡進行一系列的交流……從與痕的愛情故事到他們之間有了一個孩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