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這些彎彎繞繞,但她實際上只需要動手就完了,久而久之就養成了顧魚如今這種“有腦子但不用”的奇葩性格。

但根據顧魚剛剛演示出的蛤蟆三連擊,鐵匠的心裡忽然就冒出了一個更加危險的猜測:不對啊,看她這兩下子,顧魚以前可能連動手都不需要,坐著等待勝利送到她嘴邊就可以了。

——不是,這tm到底是誰家大小姐啊?

又有智囊,又有打手是吧。

但一聯想到顧魚身上的那位“祂”所留下的標記,鐵匠忽然就釋懷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寧願過如今這種平平安安的普通人生活。

顧魚當然不知道鐵匠在想什麼,只是看著對方臉上時而感慨,時而疑惑,時而釋然的表情,心裡悄悄琢磨著:這人打鐵打傻了?

裁縫的眼中不知何時露出了一抹笑容,但很快就重新藏匿起來,她正了正神色,重新恢復了剛才那副略帶一點懶散的態度。

“所以,這玩意要怎麼開啟?”

裁縫對青蛇問道,這也是顧魚和張先生心裡想要知道的,雖然青蛇說了需要密令和他們的血才能開啟,但也沒說密令究竟是什麼啊。

聞言,青蛇的臉上久違的現出了一抹猶豫,不知為何,它的神色看起來有些掙扎,似乎是密令的內容讓它感到有些羞恥。

但為了給此次的背棄之地之行增加安全性,青蛇闔了闔眼,看起來明顯是豁出去了。

青蛇:“詭異,我,我熱烈的媽!”

在一旁剛想喝口茶潤潤嗓子的張先生,猛地將頭側到了一旁無人的位置,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一旁神遊天外的鐵匠下意識的回過了頭,眼中透出濃郁的疑惑:他是不是聽錯了什麼東西?

怎麼好像有人在罵街?

裁縫看起來也完全沒有想到,能作為鎮中某一代[先生]的人,會留下這麼言簡意賅的密令,眼角微微抽動了下,面色顯得有些無語。

至於顧魚?

她沒聽清。

在青蛇喊出那句話的前一刻,顧魚的耳朵忽然就被系統尖銳的爆鳴聲所佔領了。

一直悄咪咪的縮在顧魚的腦海中,防止自己打擾到顧魚的系統,忽然就用一種無比驚恐的語氣大喊道:“宿主!不好辣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