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亂墜。

我雖然有些氣憤電視劇沒了,但還是揉了揉眼睛後強撐起精神,爸爸媽媽他們所在的位置,就在紅綠兩色的交界處。

“喂,小姑娘!我沒有惡意!”

門外再次傳來喊聲,我嗤之以鼻。

獨自在家這麼長時間,每一個敲門的人都會說自己沒有惡意,但見我一直沒有開門後,他們中的很多人就會立刻換上另一副面孔,甚至會從我看不到的腳邊拿出一隻電鋸,想要把門鋸開。

但他們最終都會失敗而歸,爸爸媽媽敢讓我獨自在家,當然是有憑據的。

在很久之前,家裡就換了一個新的門。

它的外形和原來的一模一樣,但除非知道密碼,否則怎麼都打不開它。

爸爸媽媽說,這是他們這些深入背棄之地的人得到的獎勵,用來保護後方他們家人的安全。

如果想從外面開啟這個門,需要同時知道兩個密碼,一個密碼由爸爸媽媽掌管,另一個由我掌管。

但如果是從裡面開啟門的話,只需要說出任意一個密碼就可以。

所以爸爸媽媽總是不厭其煩的叮囑我,無論如何,都不要開啟門。

阿魚很聽話,所以不會給任何人開門。

……

那個人每天都會來敲門。

他鍥而不捨,即使我基本從來不理他,他也會每天雷打不動的來門口敲最少半個小時再走,偶爾還是站在門口“自言自語。”

他一直戴著那個碩大的帽子,所以我叫他帽子人。

他說,他是從背棄之地逃出來的人。

他說,他真的對我沒有惡意,他每天來這裡,是為了和我進行一項交易。

他說,他是一名被開除出協會的科學家,因為他進行了一項轟動一時但並不符合道德的實驗。

他說,他一直想做一項實驗,但苦於找不到合適的人選,但我是罕見的,適合進行實驗的人選。

我罵他神經病,讓他快滾。

……

爸爸媽媽他們出去的時間越來越長,我的模樣也越來越憔悴。

即使頭髮亂糟糟的,我也最少一週才能洗一次頭,因為能用的水不是很多。

即使偶爾會餓的睡不著,我每天也只能吃正常情況下一頓多一些的食物。

因為我要餘下一些食物,讓自己能吃到飯的日子儘可能延長,爸爸媽媽回來的時間並不固定。

爸爸媽媽他們帶回來的糧食越來越少,但身上的傷卻越來越多。

在他們回來時,我經常能看到他們身上染血的繃帶,以及剛剛結痂的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