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

韓更有些不解,問道:“如今時辰尚早,關賢侄他們或許只是暫去了別處,再等等說不定就回來了,真的有必要如此興師動眾嗎?”

司可冠眉頭緊鎖,插話道:“其實有句話,我剛才沒敢在沈爺爺和關叔叔面前提起,我回山途中路過炎魂他們昨夜留下的地方時,雖然沒見到他們人,可我仔細檢視了那裡遺留下的戰鬥痕跡,場面觸目驚心,只怕炎魂他們昨夜與洪氏兄弟的那場鬥法非同小可。”

韓棄同樣面色凝重,道出了自己的擔心和疑惑。

“洪氏兄弟死了一個,難以想象剩下那一個不會拼死相搏。但奇怪的是洪氏兄弟已經走了,關兄弟他們怎麼還未回來這裡?就算兩人當中有人受傷,也該第一時間趕回來尋求救治才對。”

韓更聽到這裡,也覺出了些許不對勁,沒有再多說什麼,按照韓棄的話去安排人手了。

見狀,司懷文也對兒子道:“可冠,不如我們也先回去吧,一來你的傷口需要處理,二來我們也先組織些人手,萬一用得上的話,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

司可冠沒有異議,和司懷文一道同韓棄告辭離去。

韓府大門口只剩下了韓棄和葛三青兩人,後者先詢問了百木琉璃的情況,當得知她只是宿醉未醒時,鬆了一口氣的同時面上也泛起一抹憨笑。

韓棄卻還是一副憂心模樣,問道:“葛大哥,依你看,那洪氏兄弟實力如何?關炎魂的實力又如何?”

“洪氏兄弟實力不弱,修為恐怕還在關炎魂之上,而後者卻能夠擊殺他們其中一人,還真有些不敢相信。”葛三青說到這,又搖頭道:“但又或許術法一途,相生相剋也說不定,我說不太準。”

經他這麼一提醒,韓棄猛然回想起了關白羅先前的那些自言自語,眼前忽然一亮,可心中卻猛地一沉,緩緩推斷道:“只怕,關炎魂是動用了某種代價極為恐怖的禁術!”

葛三青滿臉不解,道:“不會吧,昨夜不過是一場阻擊戰,相互間只需纏住對手便可,他們沒道理要和洪氏兄弟以命相搏啊。”

韓棄搖著頭分析道:“原因暫時不得而知,但從結果來看,洪氏兄弟死了一個,所以他們四人昨夜必定經歷了一場生死之戰。如果真是這樣的話,要找到他們,恐怕還得先去一趟關家!”

韓更安排好人手作好準備之後,由韓棄帶著上山展開搜尋,葛三青本欲同去,奈何韓棄執意不允,讓他留下調養傷勢,並照顧好百木琉璃,所以他只好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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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棄領著一群人出了韓家大院,在分配完所有人的搜尋方向後,便孤身一人動身朝著打聽好的關家方向掠去。

到達關家的時候,火急火燎的關白羅正領著浩浩蕩蕩的一大家子人準備出門搜尋,韓棄好說歹說才將其單獨留下,也沒工夫繞彎子,開門見山地問道:“關爺爺,方才您在韓家臉色劇變,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關白羅此刻是真著急了,只得如實道:“我是猜想,如果真是我魂兒擊殺了洪氏兄弟之一的話,那他很有可能是動用了我關家的一種禁術——金雷秘術。”

“金雷秘術?”韓棄一聽果真如自己所料,心中一震,趕忙追問道:“那如果施展了這禁術,會有什麼後果?”

關白羅的腦海裡不知道在想著什麼畫面,只是他的聲音已有些顫抖起來,“以我魂兒現如今的道行,只怕輕則修為盡散,重則……命喪黃泉!”

韓棄聞言亦暗暗心驚,以如此沉重之代價換取的威力可想而知,難怪司可冠會說那山腳的戰鬥非同小可。以目前情況來推斷,想必多半是關炎魂因為某種原因而動用了禁術,以一人之力力挫洪氏兄弟,並擊殺其中一人,而散功之後的他則極有可能是被沈暖顏給帶走了。

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