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可頌可以趕過去…”

攔在德克薩斯跟前,能天使拔出腰間滿彈的Victor。

“不行!他很強!四個人!四個人!!四個人說不定可以扳倒他!!!”

浪潮逆轉著正中紅心,在潮汐強勁的推力下,拉普蘭德被狠狠的斬進巖壁。

“海水只會讓你的傷口越來越痛。”

舉起反叛潮汐之劍將龐大的暗紅色劍鋒指向不遠處廢墟中不省人事的拉普蘭德,從湍急的氣旋當中漫步出來,冬木幽紀一邊輕扶頭頂的帽子一邊轉了轉手中的大劍。

“哈哈…啊哈哈哈…就這點疼痛而已…不算什麼不算什麼…咳咳咳…咳咳咳咳!!!”

躺在鮮血直流的碎石叢中,手中牢牢抓著劇烈磨損的斷刀,拉普蘭德放聲大笑。

“看來還是得宰了你,畢竟…宰了你省事。”

“宰了我?可是我還能站起來啊…”

費力的從碎石叢中站起來,拉普蘭德拖動破敗的身軀。

“我不理解,你究竟…在執著些什麼呢?”

向拉普蘭德下達最後通牒,冬木幽紀向其緩緩靠近。

“對啊…我到底在執著什麼呢…我究竟在執著些什麼呢…”

用力將自己上衣被海水泡爛的衣袖全部撕去,拉普蘭德瞪大雙眼面部猙獰的咆哮著質問起自己。

“你連你自己的人生究竟在執著些都不知道,那你到底還有什麼資格活著?”

來到拉普蘭德跟前將反叛潮汐之劍的刃鋒橫在其脖頸處,冬木幽紀冷冷的問道。

“戰…戰鬥…戰鬥算麼?”

微風拂過傷痕累累的側臉,鮮血從臉頰上不停的滴落下來,拉普蘭德粗喘著說。

“戰鬥?什麼戰鬥?”

冬木幽紀繼續問。

“我說…我說我在執著的東西…戰鬥…戰鬥就是我這一生在執著的東西。”

斜過眼望向站在自己身旁的冬木幽紀,拉普蘭德傲氣的回答道。

“戰鬥?僅此而已麼?”

“嗯。”

“呵呵,戰鬥!如果人這一生只是在為戰鬥而執著的話…那和瘋批有什麼區別?”

目不轉睛的凝視著拉普蘭德被海水嚴重侵蝕的右眼,冬木幽紀罵道。

“哈哈哈哈!瘋批!?他奶奶的!我好像…我好像應該也沒說過我不是瘋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