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那個啥,哎呀,啥來著,一下子忘了.....”

“哦,想起來了,拿一個可樂一個礦泉水,多少錢?”

“六塊。”

“oK,放桌上了嗷!”

皺巴巴的藍色龍門幣拍在櫃檯上,散發寒氣的冰鎮飲料在櫃檯坐側的冷櫃裡規律擺放。

走出名作“欣欣”的小網咖,頭頂早高峰塞滿上班族的軌道交通發出的尖銳嗡鳴,冬木幽紀哼起不知名的歡快小曲懷裡抱著兩瓶飲料一蹦一跳的閃進街邊一條及不起眼的漆黑小巷。

巷子裡很亂,除了那輛灰白色的卡車外,就只剩下幾個溢位傾斜的垃圾桶和幾處汙濁泥濘的臭水潭。

抬頭張望,連線樓與樓之間的遮雨棚早已破舊不堪,耀眼的陽光就從那些彼此相臨的破洞裡星星點點的灑在車頂上。

“諾!喝水!你不是喜歡喝白水麼,我買來了,歇會兒。”靈活的跳過腳下蒼蠅轟集的垃圾堆,冬木幽紀扭頭將手中的礦泉手插進車門敞開的凹槽裡。

“謝了,放這就好。”駕駛室,K抱著筆記本似乎正在研究什麼。

“咋樣?研究出啥來沒有?”幾秒後,擰開可樂瓶蓋,冬木幽紀蹲在幾個印刷著企鵝物流標誌的木箱上問。

“當然,檔案裡都已經說的那麼清楚了,要我們幹嘛.........”聽罷,K頭也不抬的回答。

“唉,那你跟我講講,這次行動到底要幹嘛,我到現在還一頭霧水呢,比如這箱子黑不拉幾的精密儀器到底是用來做什麼的?”說著,冬木幽紀不耐煩的從身旁的箱子裡隨意拎出一臺不知用途的嶄新裝置。

“哪個?”K陡然抬頭。

“這個!”冬木幽紀示意。

“哦,大型慶典上用來打光線的彩燈,就是那種裝上電池就可以發出五顏六色光的東西。”K默默普及。

“哈?彩燈!不是,不是我們不是要幹情報押運麼,這你媽關彩燈屁事?!”冬木幽紀大驚小怪的吐槽。

“怎麼不關,當然關彩燈的事。”

“為什麼?!那你告訴我情報運輸跟慶典彩燈有什麼關係?這兩個壓根就不是一種東西你確定它們之間有關聯嗎?”冬木幽紀擺手大聲叫喚起來。

“沒有為什麼,因為情報就是這些彩燈。”眼前冬木幽紀的抓狂看在眼裡,但K依舊不慌不忙的回答。

“咳咳咳咳!什麼鬼,我懷疑你丫的再跟我玩文字遊戲。”可能是被剛剛入口的冰可樂嗆到了,冬木幽紀隨即劇烈咳嗽著不解的問。

“唉,那是因為你沒看檔案,你不看怎麼知道咋回事呢?對不對?那這樣,反正我已經看完了,要不你也看看?”K邊問邊將電腦遞到冬木幽紀面前。

“嗯?你都看懂了,我還看什麼?不搞不搞,我一看字就困,你歸總歸總講給我聽就行。”眼瞧寫滿密密麻麻龍門文字的電腦螢幕離自己越來越近,冬木幽紀下意識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然後光速抬手開啟K遞來的電腦不耐煩的答道。

“嘶~合著你就全靠隊友唄?”

“嘿~那當然!如果不靠隊友!那還要隊友幹嘛!”

(得,阿戈爾最經典的邏輯暴力學,估計跟他說也說不通,唉......算了算了,好歹以後還要一起共事,就不跟他計較了。)心說著,K無奈的搖搖頭。

其實有一說一,也確實,就目前這個三人組而言,冬木幽紀說話總有理,而且他的每句話甚至每個詞都多多少少夾雜著幾絲來自阿戈爾無端的戾氣,那種與生俱來的蠻橫氣場絕對不容小噓。

不過,這兩人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非常契合的,至少,在性格方面,出生在拉特蘭的薩科塔人通常擁有較為虔誠的宗教信仰,其中K也不例外。拉特蘭的建國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