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丁地回頭照著德克薩斯的小腹就是一拳,由於毫無防備,強勁的拳擊打得德克薩斯直嘔口水。

“惹不起?不好意思~雪怪小隊也惹不起~”彎下腰看著乾嘔不止的德克薩斯,冬木幽紀隨即眯起眼,臉上露出一個陰陽怪氣的笑容。

與此同時,位於哥倫比亞北港VIp4號艦渠的企鵝物流賓夕法尼亞級貨運商船,也就是亞利桑那號裡尚還一片祥和,船艙裡數量近乎超過2000名的船員與乘客絲毫沒有意識到即將來領的災難。

字母K開頭的船艙位於亞利桑那號的甲板高層,這裡是客艙,平日裡通常用來招待一些對企鵝物流來說極為重要的尊貴來賓和合作人。

而今天,這裡住著的,是來自喀蘭貿易的合作伙伴。

“吃吃吃,我真是愛死企鵝物流的廚子了!哪國的菜都會做!”明亮豪華的船艙裡,喀蘭貿易職員A悠哉的躺在真皮沙發上一手拿著根牙線一手指著桌上擺的滿漢全席滔滔不絕的高聲吶喊。

“哦,沒事,你們先吃,我去外頭跟訊使彙報一下工作進度。”環繞的席位間,喀蘭貿易職員b說完拿起桌上自己的手機站起身來。

“唉,那你快去快回啊,不然這菜涼了不好吃。”

“嗯好的,我一會就回來。”推開門,沿著鋪設有華麗地毯的走廊來到涼風陣陣的船尾甲板上,喀蘭貿易職員b在確定死下無人後小心翼翼的走到甲板邊緣的欄杆前。

嘟——嘟——嘟——

電話沒一會就撥通了。

“喂,是訊使哥嗎?”明晃晃的探照燈下,喀蘭貿易職員b的影子被孤零零的投射在整潔的甲板上。

“嗯,還挺準時的,小王你要是能一直保持這樣的工作熱情,升職肯定是遲早的事情。”

“害,您過獎,我還差得遠呢。”電話裡訊使的聲音措辭清晰,毫無雜音。

“不不不,我會酌情考慮向銀灰老闆提交有關你升職的推薦書,喀蘭貿易一向賞罰分明。”

“哎,那可.....可......可太謝謝您......了......”鑽心的痛楚忽然從胸口傳來,雙臂無力的向下垂掛,顯示著通話介面手機伴隨著血液的流淌漸漸從喀蘭貿易職員b的手掌中脫落。

燈光下,喀蘭貿易職員b眼睜睜的看著幾堆縱生的藍色冰晶一下子洞穿自己的胸膛,血水噴湧。

“喂?小王?小王?你還在嗎?小王?你可以開始你的工作彙報了!”

“喂?喂?喂?小王!小王!你還在嗎?!你還在嗎?!小王你沒事吧!?”手機咣噹一下從沐浴鮮血的手掌中滑落砸到甲板上,旋即大片大片的紅血從他胸口濺落很快便將手機淹沒進血泊之中。

“別喊了,他聽不見。”從血液中慢慢拾起那臺尚還處在通話狀態的手機,忽明忽暗的光線下,馮帝月接起電話。

“為什麼?小王呢?”

“他死了。”

“死了!!!不是!你是誰!?”立刻察覺到了異樣,電話裡訊使急忙大聲質問。

通話的過程中,冬木幽紀和K也早已相繼來到了甲板上,他們就站在馮帝月兩旁。

眼睜睜的將馮帝月殺戮的全過程收入眼底,下一秒向來貫徹正直,正義的德克薩斯頓時咬牙切齒的將頭轉到一邊,濃郁的噁心感被源源催生。

“說!說啊!你們究竟是誰!?為什麼要殺我們的人!說!”

“說!?說啊!?有本事別掛電話!給我說!!!”

“雪怪小隊。”

四個大字,回答完,馮帝月隨即抬手無所謂的將手機拋下欄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