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再給你添麻煩了,不想了,放我走就好了,一切都好了。”馮帝月說著退後了一步,過程中,馮帝月那一頭白髮在身體機能逐漸穩定以後逐漸恢復原來的黑色。

“回答馮帝月,沒有添麻煩,我從來沒這麼覺得,從來都沒有,萊茵生命已經接納你了!”白麵鴞又靠近了兩步。

“我緩緩就好了,把路讓開吧。”馮帝月說著繞開白麵鴞準備開溜。

“回答馮帝月,不要!只要我在這裡!你今天就休想踏出萊茵生命的大門!你敢走出去一步試試!”就在馮帝月擦身而過的一瞬間,白麵鴞一直以來的死魚情緒似乎突然有波動了,她大吼一聲拽住馮帝月的衣角。

“怎麼?你還要以死相威脅啊?”馮帝月回眸。

“回答馮帝月,我要對你負責到底,你想走,可以,在萊茵生命把傷養好了再走。”白麵鴞謹慎的拉住馮帝月的衣角,隨即她又往上迎了兩步,死死拉著衣角的手此時也慢慢鬆開,但卻隨即光速般握上馮帝月冰冷的手,就好像只要一瞬間馮帝月就會消失一樣。

“容不下我了,你沒看到麼?在這樣下去,你也會被拖下水的,我早就想走了,只是想不到理由罷了。”馮帝月微微顫抖兩下說。

“回答馮帝月,你跟我說就好了,你早說不就沒這事了?”白麵鴞的手又握緊了些。

“痛!痛!痛!你握輕點!我怎麼跟你說?我特麼也沒想好怎麼開口!”馮帝月大叫。

“回答馮帝月,慫蛋!反正你今天走不出去,色批馮,我的助理!”一瞬間,白麵鴞摔開馮帝月的手,她提高聲調一邊喊著一邊抱住馮帝月的腰,雖然“永凍”很冷,但是此時白麵鴞並不在乎。

“所以,我在廢墟里想了很久,最後乾脆選擇大鬧一場,破釜沉舟,一走了之!”馮帝月感到昏厥感越來越強烈,源石技藝使用過度的負作用逐漸在馮帝月的大腦和神經盤踞,虛弱感也再層層遞強。

“回答色批馮,想法愚蠢,可笑至極!你這話讓大姊聽到,人家在那裡都能笑出聲來,看來烏薩斯雪怪遊騎兵步兵教頭的腦子好像不是特好使。”白麵鴞戳戳馮帝月的頭呢喃道。

“你查我?”陡然間馮帝月神經反射,一時間真的有被嚇到。

“回答色批馮,當然,你的底子我相信到現在哥倫比亞沒人比我還要清楚。”

“吼,看的出來花心思了,然後呢?你知道了那些,還打算救我一次?”

“回答色批馮,當然,我不是沒有感情的龍門人!”

“嗯,行吧,隨你的便,抱輕點,超痛的,我肋骨應該裂了不少,嘶嘶嘶嘶!”

。。。。。

哥倫比亞時間凌晨2.00整,市中心,夜色晴朗,微風。

熟悉的地點,熟悉的走廊,熟悉的時間,但是今夜的萊茵生命卻充斥著一股極端燥熱的氣息,往日的優雅感和書生氣煙消雲散。

雪怪小隊的橙白色袍子再次飛揚著飄過走廊,推開那扇通向天橋花園的門,就在玻璃門開啟的瞬間,冥冥的反光下這一次穿著袍子的似乎另有其人。

只是不經意的瞟上一眼,就可發現這個人身高比馮帝月矮了許多,身型也形似女性,和往日比起來纖細了不少。

步入黑洞洞的花園,望向側方那個可以俯瞰哥倫比亞夜景的方向,只見在那有團黑色的人影,看樣子冬木幽紀已經揹著大劍蹲在欄杆上侯著了。

“來了?今天來的準時,不錯!”見門推開,冬木幽紀趕忙從欄杆上跳下來。

但是穿著雪怪隊服的人並沒有立刻回答冬木幽紀,而是默不作聲的站著。

“學會準時赴約了,老大不容易啊,嗯?”只是一秒鐘的時間,冬木幽紀立馬察覺到了異樣,隨即他臉色微變慢慢的將手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