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

“或者,你有什麼想對我說的麼?現在還有機會,一會就未必了。”馮帝月將指骨捏的噼啪作響冷冷的問道。

“回答馮帝月,你這樣很耽誤我工作的時間,很過分,既然沒事,也沒話想對我說,那我還不如走了。”不知為何,特別想聽到某句話的白麵鴞表現出一副似怒非怒的神情,說完,見馮帝月還是無動於衷,白麵鴞立刻轉身就朝門口走去。

“真的沒有?”馮帝月再次確定性的發問,聲調抬高許多。

“沒..........沒.......沒有。”白麵鴞躊躇了,令人詫異的是她的話居然去掉了平時慣有的機械字首。

“行吧,我就想再看你兩眼,畢竟我這條命還是你給的,既然要走了,早點道別也無妨。”馮帝月念著湊到白麵鴞身後,慢慢的,白麵鴞能感覺到馮帝月冰涼平緩的喘息正逐漸沿著自己裸露的脖頸舌舔至下,深入衣內。

“馮帝月,我.......我......我!我有話說!”

“嗯?原來還是有話說,嗯~,那你想說什麼?”

“回答馮帝月,我其實........我其實.......其實我......其實我喜.....”

可惜,世事難料,就像命運和緣分這種東西,沒人能說的準,下一秒,馮帝月閃身到白麵鴞身旁在白麵鴞還未將最後兩個字說出來之前立馬出出一記手刀,被手刀精準擊中脖頸的白麵鴞一下子失去意識,癱軟下去。

見狀,馮帝月連忙弓身把即將昏迷倒地的白麵鴞雙手抱起,過程中,白麵鴞手中的金屬箱應聲落地。

“嗯嗯嗯額?你幹什麼啊!你不喜歡人家也不用著這樣吧!喂喂喂!對女人那麼暴力我會鄙視你的喂!就算你是我頭!好好說話怎麼對女人也動手動腳的?”只得感嘆一切發生的實在突然,以至於坐在沙發上放才還處於看戲狀態的冬木幽紀差點沒一口蘋果噎死自己。

“別大驚小怪的,我又不是把她打了一頓,你不知道這種事情你越解釋越亂,就跟毛線團一樣,越說越矯情,來來來,去把床鋪開,扶她躺下我們就走。”馮帝月不耐煩的說著抬起下巴點了點冬木幽紀身後的大床。

“那也不至於吧,我覺得鴞鴞是個挺理性的女孩紙,你解釋解釋她應該會聽,所以,你這麼對她太過分了!哼唧唧!要我是你,我鐵把她也給騙進雪怪,當個軍醫對萊茵生命幹部來說簡直就是小Kiss。”冬木幽紀一邊鼓起腮幫子攤開床鋪上疊的整整齊齊的被褥,一邊又開始了他的日常絕活:阿戈爾大老爺們的裝可愛賣萌秀。

“你給爺爬吧,可別噁心我了,就你剛才那樣子像極了我們烏薩斯廣場上那個晨練散步的濃妝豔抹老寡婦。”馮帝月小心翼翼的將白麵鴞擱置上床,隨即他乍看兩眼,感覺這位置是不是睡的太靠邊了,畢竟自己沒見過白麵鴞睡覺,於是為了防止白麵鴞睡覺翻身滾下來的馮帝月細心的又將白麵鴞往床裡推了推,然後蓋上被子。

邊說著馮帝月一邊還扭過寫滿嫌棄的臉罵罵咧咧的用力按開冬木幽紀越湊越近的噁心嘴臉繞到一旁,過程中,馮帝月還不忘一把取下白麵鴞脖子上掛著的萊茵生命“S+”許可權身份Id。

終於貌似把所有準備工作都籌備完畢了,馮帝月背起裝滿冷寶寶的網球包,至於那個白麵鴞帶來的箱子麼,路過的時候,馮帝月不經意間瞟到就在箱子側面有用黑色水筆寫的自己名字,那估摸著應該就是白麵鴞帶給自己的了,雖然沒第一時間開啟檢視,但是馮帝月沒多想也就一塊帶上了。

“準備好了麼?出了這扇門,雪怪小隊就算是正式復活了,長路漫漫,以後的日子,我相信雪怪會越來越強大,並駕龍門,齊驅烏薩斯,泰拉大陸會因為“霜星”這個名字迎來冰河時代。”馮帝月說著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