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長歌的任務就是查缺補漏。

紀長歌手中符籙不要錢似的往出扔,他都沒心疼呢,卻沒想到,對方崩潰的聲音響了起來。

“你在幹什麼?符籙是你這樣扔的嗎?你的手法、角度全都不對!不對!你師姐就是這樣教你的?”

離恨宗的幾人都錯愕地看向一臉崩潰地謝雲闊,凌雲宗的人也直捂臉。

大師兄,現在是在打架,可不是較真的時候啊!

紀長歌反駁:“你管我怎麼扔,我扔到地方不就行了,你就說我扔的有沒有用就完了!”

謝雲闊抓狂,“你這也太不嚴謹了,你是怎麼成為符師的?你這種人怎麼能成為符師……”

看著謝雲闊那抓狂的樣子,紀長歌明白了,敢情這是一個強迫症啊!

紀長歌故意又騰出幾張符籙,手法比剛才還水。

“謝雲闊,看到了吧?我平時就是這麼用符籙的,你那些手法不手法的,聽我的,真沒用!”

紀長歌一邊說著,一邊隨手扔著符籙。

符籙轟在符陣上,落點毫無規律可言,間距參差不齊,符籙各種各樣,看得謝雲闊猶如全身爬滿蟲子一樣難受。

紀長歌可太知道怎麼讓強迫症膈應了。

此刻凌雲宗的人也不再攻擊紀長歌他們了,都顧著他們大師兄去了。

就在此時,江雲輕眼神一亮,雙手飛速結印,周身數十道符籙盤旋飛舞。

,!

結印的同時急聲道:“大家一起出手,全力攻擊乾位!”

話音落下的同時,江雲輕手中道道符文盡數飄向符陣中的一個位置,她周身的符文也遵循著某種順序,依次融入符陣之中。

此時她身後的一眾師弟師妹也動了,所有人全力出手,攻向江雲輕指定的位置。

但饒是如此,這符陣也僅是晃了晃,並未有任何被攻破的跡象。

江雲輕心中有些沉重,謝雲闊說得果然沒錯,她看得出,以他們如今的綜合實力,短時間內根本無法從內部攻破這符陣。

感應到他們找到了破陣之法,謝雲闊也顧不得自己的難受了,立即無數符籙出手攻擊離恨宗眾人。

鋪天蓋地的符籙攻擊再次襲來,幾人立即防禦,這些符籙傷害性雖然都不大,但一旦被貼上,就可能立即失去戰鬥力。

對於他們如今來說,只要有一個人失去戰鬥力,都會令他們的防禦難以為繼,稍有不慎可能就會全軍覆沒。

蘇寒月再強,出不去這符陣也是徒勞。

眼看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紀長歌一道真武符拍在自己身上。

這是他今天第三次使用真武符,之前對付三足金蟾的時候用過一張,和丹宗交戰的時候又用了一張。

三張已經是極限了,他能夠感應到自己的情況,用了這一張真武符後,他恐怕真的要虛弱了。

他使用這張真武符可不是認為憑藉他增長的這點兒實力就能攻破這符陣,而是另有打算。

:()滿門炮灰,我成為團寵小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