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彷彿來自另一個世界,讓人摸不著頭腦,簡直就是對牛彈琴。但蜀王似乎有著超乎常人的耐心,他強忍著心中的不耐,靜靜地等待著張林把話說完。

之所以蜀王能夠如此容忍張林滔滔不絕的講述,主要也是因為張林所述說的關於其夫人受傷的具體部位以及後續出現的種種狀況竟然與實際情況完全相符,就好像他曾經親眼目睹過一樣。要知道,就連妤欣郡主這位親生女兒對此都一無所知呢。因此,儘管蜀王內心深處仍存有疑慮,但眼前的事實讓他不得不相信張林確實具備這樣非凡的能力!

想到這裡,蜀王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焦急,他迫不及待地領著張林和妤欣郡主匆匆忙忙地再次踏入了那間神秘的密室。一進入密室,張林便將目光投向了放置在冰床上的那位婦人。只消一眼,他心裡便暗自思忖道:“倘若不是有這一席冰床,即便是有專業人士的精心照料也難以控制各種炎症的發生,恐怕這位婦人早就一命嗚呼了!”從這點來看,蜀王對自己妻子的關愛之情可真是深厚無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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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林並沒有過多地遲疑,只見他大步流星地上前,開始全神貫注地為蜀王的妻子進行細緻入微的診察。果不其然,正如他之前所預料的那樣,甚至可以說,在他的夢境之中,張林的老師所講解過的那些病例與眼前這位婦人的病情幾乎毫無二致。

張林心中暗自思忖著,越想越覺得蹊蹺,他不禁開始懷疑起自己老師曾經提及過的那位患者是否正是眼前之人。然而,這個念頭僅僅在他腦海中一閃而過,因為一個身處藍星,另一個則遠在蒼皇大陸,如此遙遠的距離和完全不同的世界背景,使得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

儘管如此,那驚人的相似度還是令張林感到困惑不已,彷彿冥冥之中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在牽引著他們之間的聯絡。可正如之前所說,對於張林而言,那些想不明白的事情他從來都不願過多糾結,以免給自己增添無謂的煩惱。

只見他微微皺起眉頭,沉思片刻後,終於開口對著蜀王道:“關於伯母的病症,我倒是想到了一個可行之法,只不過以我的能力卻是無法施治啊!”

聽聞此言,蜀王原本滿懷期待的眼神瞬間閃過一抹兇光,他緊緊地盯著張林,心中暗想道:難道這小子是故意戲弄於我不成?

而此時的張林全然沒有察覺到蜀王情緒上的變化,自顧自地接著說道:“依在下所見,要治好伯母的病,需得先將一枚細長的銀針精準地刺入她受損的神經部位,然後再運用內力來刺激並修復受損的神經組織。如此一來,或許便能藥到病除。只可惜啊,我生來便是個無法修習武藝的‘廢材’,根本就沒有內力可用,所以即便知曉了這治療之法,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不過……”說到此處,張林稍稍停頓了一下,正欲繼續往下說時,一旁心急如焚的蜀王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焦急,連忙伸手拉住張林的肩膀追問道:“不過什麼?快說!”

或許是由於蜀王情緒過於激動,以至於他在握住張林手臂的時候,手上不自覺地加大了力道。張林頓感一陣劇痛襲來,不由自主地扭動了一下身子。站在一旁的妤欣郡主立刻察覺到了張林的異樣,她秀眉微蹙,毫不猶豫地上前一步,將張林護在了自己身側。

此時,蜀王也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行為有些衝動了,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之色。他輕輕地拍了拍張林的肩膀,語氣盡量放得溫和:“此地寒氣過重,若是在此處待得太久,恐怕會損傷你的身體。不如我們移步到外面再詳談吧。”

張林聽到蜀王所言,微微頷首表示同意。從始至終,他都未曾對蜀王有過半句怨言。倒並非是因為忌憚蜀王未來可能成為自己的岳父大人而不敢開口,而是出於一名醫生的職業天性使然。身為醫者,張林深知自己對於救治病人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