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諫信:〗

〖主公安好,末將南營龐德自今日,書信一封,諫告於主,德有一計,將之獻上。〗

〖叛遂雖有數萬爾,可騎軍之數尚不在我軍騎軍之上,相反還要遜色於我騎軍。而這也是末將幾日來派遣斥候探查歸返所知,此外遂縮於張掖西、北之面,且被北平坦較為騎軍作戰之良地,東、西、南三面之地則要略高些許,因此末將也自今日與副將商討之時,得出一計,齊攻西北!失其遂信!久攻於寨則非攻於城!時日一久,則西營士落,北營而潰!也已為失不再來也!〗

〖末將龐德,親啟之——〗

閉合書信,馬騰坐於主位,也是默默的閉上眼睛。心中無數推演,全力進軍西、北兩面之地的勝敗之率。

“馬將軍,這主公看完書信為何如此之靜,莫非是緊急之事”?看著閉目養神的馬騰,李堪朝旁邊的馬玩問道。

搖搖頭,馬玩道:“恕在下之言,李將軍,主公有此之靜,心中也定是為如何施計,好率軍戰敗於叛將韓遂”。

點點頭,李堪道:“馬將軍之言或許也是主公心中之想”。

聞言,馬玩也是笑著擺擺手。

隨後便與李堪小聲的議論起其他之事來。

大帳外——

落葉滑落——

清風輕撫——

燕雀細啼——

緩緩睜開眼眸,馬騰也是心中決定同時向西面與北面開始攻寨,至於為何,馬騰也是覺得營寨與堅城相比,孰高孰低。另外就是韓遂剛不久敗北於他,現在若乘勝追擊,直搗黃龍,或許還真能擊破韓遂駐紮於西面的兵馬。

此外就是不能再繼續久拖下去了,畢竟涼州目前的發展也是因為許多大小戰事的原因而止步不前,所以韓遂這所謂的數十萬之眾也得儘快平定下去。

“諸位將軍,本州牧方才得此南軍那邊的諫信一封,龐德將軍已率兵馬軍臨敵北,而此信亦是龐德將軍自南諫言於本州牧同之齊攻西、北兩面之地,不知諸將可有何言”?

視線看著下面的馬玩、李堪等一眾副將將官,馬騰說完後,也是命人將龐德之諫遞於下方將領一覽。

【片刻之後——】

拱手抱拳,李堪道:“主公,這韓遂匹夫雖敗於我軍,可現也已龜縮於營,四門不出。而北面叛軍我等也不知究竟有多少人馬駐守,所以這主公貿然攻營,若其中一方敗陣,敵軍反撲到那時又當如何”?

李堪道完。

馬玩也是其旁看著皺眉思索的馬騰道:“主公,李將軍之言並非不可,其次韓遂兵馬雖遜色我軍,奈何有營寨之防,若乘勝追擊而不敗賊,恕末將之罪,若是如此作為,方為自掘墳墓之舉也”。

聞馬玩此言,大帳內一眾將小官員也是小聲議論起來,說對於此次攻西北之地,若是齊攻而不成,那麼面臨的就是韓遂兵馬的反撲之攻,當然這樣的可能也是機率非常之小。

至此一半的將官都是支援馬騰,一舉攻克喪膽的韓遂兵馬。而另外一部分則不同意馬騰如此做,畢竟打穩仗,總比失算要好的多。

面對眾人的議論,馬騰聽完,並未急著言語,而是緩緩站起身,待一雙眸子掃過帳內眾人後,緩緩道:

“諸位將軍之意,本州牧自然知其理,不過叛黨來此前,本州牧率眾位曾迎擊於羌氏等外邦蠻子之徒,其一路之勝,諸位可記?現來犯涼者又為韓遂等叛軍之徒,可在本州牧看來卻不過一群狗盜之輩,覬覦涼州也為不智之舉,此外我軍兵馬強於叛軍數倍,現又重創於叛黨軍,若趁此攻伐,定可破其韓遂匹夫在張掖之地西、北的主動權。另外我涼人向來悍勇,所以又豈會畏懼於喪膽之敵”?

“可現諸位將軍阻攔本州牧,可是心中有有懼?若是如此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