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羹。

至於當地土著,則被當地新立的小國約束在北邊。

就這樣這個新宋馬上就要建成,走的是當年蘭芳共和國的路子,又沒有當年歐洲殖民者的影響,還有華夏的巨量貿易作為收益,真是一個外部環境極好的時代。

陳寶國感嘆,真是事過境遷,世界發展的太快,他每年都感覺到一些新的改變。

在當地購買五十鈞的橡膠,然後帶著返回廣州港口。

四千五百鈞的鐵礦運費差不多九十萬元,橡膠能賺三十萬元,其他的貨物也能有三四十萬元收益,路上消耗的三千多鈞煤炭也就七十多萬,人員薪酬總共兩個月七十萬,還有一些其他的支出,總共算下來基本上回來一趟可以把支出全部覆蓋。

而當時出去帶的許多工業品和絲綢賺的錢就是純收益,一萬輛腳踏車就是一百多萬,絲綢和其他物品零零散散也有幾十萬元,還有三千鈞各種鋼材,又是五十萬元的差價,一次出門就有兩百六十萬元的收益。

這當然是因為他做的是運輸加販賣的生意,才能有這麼高的收益,然後還得給市舶司交稅,按照百分之二十繳納稅款以及十二萬的保險費用,這就是六十二萬元。

但是也有好處,每次出海的十二萬元保險可保三百六十萬元,出一次事損失多少保多少,最高上限三百六十萬,基本上按照船舶載重量的二十倍收取,後續還會繼續降低。

沒辦法,在這個海運還比較狂野的時代,每次海商根據自己的意願投保固定金額,但是不得超過船隻與貨物價格上限的七成,畢竟有折舊,然後有市舶司的保險公司收取三十分之一的保費,安全返回就算完成一次保險。

大部分海商都是以貨物的兩倍進行交保費,這樣如果只損失貨物就能得到全部的損失,包括燃料和船隻修復的錢。

而在現在這個時代,一趟賺到百分百收益是沒有問題的,所以這樣交出未來收益的十五分之一保證沒有風險還是很有必要的。

而市舶司每年收取的稅收和保費就超過好幾十個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