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詩詩姑娘和小丫鬟翠如二人坐進了車廂裡,車廂裡的氣氛就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氛圍。馬車緩緩的在官道上行走著,馬車那則是另外一副場景,只見馬車內郭勇四人大眼兒瞪小眼兒的互相望著對方,誰也沒有率先開口說話。這時劉詩詩實在忍不住了,咬著薄唇問道:爵爺,你不該跟我說聲對不起嗎?剛才你可是踹開了人家的房門吶!郭勇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說道:什麼誰踹房門啦?他轉頭看向程楚墨,是不是你?程處默、詩詩姑娘、丫鬟翠竹,都是無語的看著郭勇。郭勇眼見幾個人不搭岔兒,明顯是不給自己面子。他沒好氣的嘆了一聲兒,我就踹了,怎麼著吧?再說了,我踹自家房子上哪兒說理都說的通。誰知道你在裡面睡覺呢,我還以為是程處默呢。好傢伙,郭勇剛說完程楚默就給他豎了個大拇指。郭兄,我還從未見過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你乃吾輩楷模呀!郭勇在這笑著對陳楚墨點了點頭,又對他拱了拱手,哎,兄弟抬愛了!劉詩詩看著程楚墨和郭勇二人在那兒不要臉的互相恭維。他氣的一跺腳,扭頭冷哼一聲,不再搭理二人。就這樣車廂再次陷入一片寂靜,不知走了多久,只聽車廂外的馬伕說道。爵爺藍田縣衙到了。郭勇是一刻都不想在這詭異的氣氛中再待下去,他說先跳下馬車,然後也不等車廂裡。等人下來就徑直的跑向府衙門前。看了看阜外連個守門衙役都沒有,這要怎麼去讓人通傳說自己來了。他轉頭兒四下觀望,就發現府衙門外有一個木質的大鼓就那麼鶴立雞群的擺在虎牙左手邊的空地上。他拿起鼓錘就要敲,而此時程楚墨和劉詩詩他們都已經下了馬車,還不等他們阻止,就看郭勇拿起了鼓錘咚咚咚的敲了起來。程楚墨一拍腦門兒這個貨沒救了。劉詩詩也是滿臉黑線的站在原地,他們都不想上去和郭勇站在一起,生怕他們被別人看出來認識似的!郭勇敲了沒兩下府衙大門就開了,走出來一幫衙役兩頭兒的衙役。大聲喝問道,哪兒來的刁民!因何事擊鼓?郭勇見有人出來了,剛要上前去讓他們幫忙稟報一聲,誰知道這領頭的人不開眼,上來就說自己是刁民。他丫的哪受過這個氣?才轉頭看了看,誒,程處默呢?他剛才是想讓程楚墨揍這丫的一頓的,可是他轉頭一看,身邊兒竟然一個人都沒有。正在他一頭霧水的時候,後面傳來清河聲,程楚墨走到前面說到兄弟,我這朋友有些魯莽了,還請代為通傳。府內縣老爺一聲就說我二人有事造訪!陳楚墨做事還是很有分寸的,他沒上來就報自己的身份,害怕引起不必要的轟動。他可不想府內上下雞飛狗跳的,就為了迎接自己,他知道自己兄弟郭勇也不是這樣的人,所以他才沒有直接爆出自己的身份。其實程楚墨也是受了他老爹的影響,你說程咬金這個人混吧,他是該混的地方混,但是該有禮數的地方是實在有禮數。他的兒子們從來就不允許耀武揚威,拿他的名號去欺壓百姓,魚肉鄉里。別說去拿他的名號去別的地方耀武揚威了,成熟沒?要是敢這麼幹,他們老爹要是知道了,程咬金絕對能把他們吊在樹上抽個三天三夜。阜陽裡剛出來的那個丫頭看著陳楚墨還算有理。然後再看二人身上的穿著也不像平民百姓該穿的他也不敢多得罪,轉頭對著一名牙醫說道,去稟報老爺。郭勇也知道自己是有正事兒的,所以他也不計較剛才這個貨叫自己刁民了,一會兒一定要給他找點兒事兒幹,累死他丫的。郭勇可是很記仇的,這個貨還是自己重生以來第一個敢說自己是刁民的,一聽這刁民二字自己就感覺無名火噌噌的往上竄呢。沒多大會兒,那明去稟報的衙役就回來了,對著郭勇二人說道。嗯,老爺有請。俠義在前面領路程,楚墨,郭勇二人在後面跟著沒多大會兒就走到了正堂,這正堂正是平時審案時該待的地方郭勇也詫異,為什麼不帶自己去?旁邊客聽,而是把我們二人帶到這沈岸之地,難不成想給我們個下馬威?正在他們胡思亂想之際,正坐在上首位的縣衙,老爺淡淡的開口。你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