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人一個穿著華麗,衣服上的珠子閃著刺眼的光芒,身上還披著一個價值不菲的皮草,是稀有的紅狐皮,長髮披肩,臉上塗抹了厚厚的妝,兩個大大的眼睛露出鋒利兇狠的眼神。而另一個則穿著著名魔法學校的長袍,臉上卻露出一副蔑視的表情,手裡拿著高階法杖,上面鑲嵌了紅寶石,是魔力強大的法器。

“怎麼了,見到我,驚訝,不驚訝。“女子高傲地問兩人。

“你來幹什麼?”月歌怒目而視,斥責道。

男人的法杖一揮,月歌立刻跪在地上,他感到身體彷彿重了三倍,根本無法站立。“這就是高階法杖的力量嗎?”月歌對自己說道。

“白雀。”女人邁著模特步,不緊不慢地走向呆住的白雀,她頂著白雀的眼睛,但白雀的目光一直躲著她。

“心涵,你到底要幹什麼?”白雀終於吐出來這幾個字。

叫心涵的女人發出“哼——”的鼻音,拿手指著白雀的鼻子,說:“白雀,你以為你是誰,整天裝什麼裝,我早看你不順眼了。你這個混蛋,整天記什麼筆記,那麼認真,還不是為了一個好成績在我面前裝模作樣。”

白雀沒有說話,把頭扭向一邊,嘴唇緊閉。

心涵沒有滿足,繼續說:“你沒有朋友吧,哦不,還有這個叫月歌的,你倆一樣的。”

“你再我給說一遍。”月歌在地上罵著。然後身上捱了男人的一腳。

“嘴巴給我乾淨點,噁心的鄉巴佬。”男人罵道。

“哈哈。”心涵輕蔑地笑道,“這是我男朋友,可是個高材生,天賦碾壓你們這群廢物。人家背景也好,能夠使用高階的法器,以後前途無限。不像你們,再努力連一個房子都買不起。”心涵踢了白雀一腳,他依然不敢看她。

“我佈下了結界,這裡發生的事不會有人知道的。親愛的。”男人大聲說道。

“就知道你最厲害了。回去好好獎勵你。”心涵笑的很甜。

“不過超重力魔法消耗太多,只能對一個用,就對這個魔法較強的用吧,那個廢物,就用這招吧。”

男人笑著對白雀揮了下法杖,白雀身邊出現了許多個黑影,它們都有實體,都是身強力壯的打手。

“影子傀儡術!”月歌喊道。

白雀被打得鼻青臉腫,男人開口說道:“我就是巖龍,你不會忘了我吧,你在初級魔法學校是誰是老大來著,誰天天帶著一幫兄弟對你制裁來著。你這個混蛋,誰讓你惹我的小可愛不舒服的,你忘了我小時候是怎麼收拾你的嗎?天賦為零的廢物。”

“就為了這個,至於這樣嗎?”月歌大聲喊道。巖龍立刻給了他一腳。

“哦,月歌,你很逞能啊。”心涵走到他身邊,“呸——”,吐了他一口唾沫。她極其輕蔑地說:“你與他同病相憐吧,都是沒背景沒天賦的廢物。哦,對了,我發現你一直在看霜雪吧,真不要臉。人家霜雪,可不是你這種癩蛤蟆可以配得上的。”然後她輕輕地、詭異地說:“她家就在我家旁邊,我倆很好的。”

心涵看著月歌驚愕的表情,發出一陣冷笑。

月歌漸漸低下了頭,他接受了這個現實,一直以來樂觀開朗的他心裡也五味雜陳,他開始祈禱,希望他們趕緊結束,然後向他們哀求放過自己。

白雀被毆打地幾乎要暈過去了,他似乎感受不到疼了,或者說他已經習慣了。他鼻子裡的血流進了嘴裡,和嘴裡的血混合,然後被接下來的一拳打進了喉嚨,嚥了下去。影子們停了下來,巖龍對他用了治療魔法,白雀立刻就恢復了。然後又是一頓毒打,就這樣迴圈了不知多少次次,連他都數不清了。

等到白雀又一次被治療時,他突然想看看那個少年,沒有什麼理由,就是想看看。於是他就用了魔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