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紅色的葡萄美酒在透明的琉璃高腳杯中反射著月亮的倒影,美酒的香氣混合著薰香令人心曠神怡。

索菲公主穿上昂貴絲綢做成的睡衣,端起酒杯小酌一口。

傑森躺在床上,他光著身子,露出健美的肌肉。

“殿下,你打算利用白雀多久?”傑森問道。

“你不要問了,這種事我自有分寸,做好你分內的事就可以了。”索菲公主走到窗戶邊,看著在皎潔月光下黯然失色的群星,她抿了一口酒後便把酒杯扔下,那價值千金的美酒灑了一地。

剎那間,屋子裡一股氣流飛速轉動。

傑森還未反應過來就被公主掐住脖子。

“你最近有些不老實啊,親愛的。”索菲的眼睛裡發出金色的光芒,一股殺氣從她身體裡湧出,猶如陣陣寒風直刺骨髓。

“對不起,殿下,我什麼都不會問了。”傑森艱難地說道。

“還有,那個魔神血脈叫什麼?”公主大聲問道。

“是公主的武器,是公主的東西。”傑森說出這句話時呼吸已經非常困難。

“這才像話。”索菲眼中金光散去,傑森也被重重地摔在地上。

“回到床上去,我現在需要你做好你的工作。”公主大聲說道。

“遵命,殿下。”傑森捂著脖子說道。

在索菲公主的秘密地下室裡,白雀正被五花大綁關在一個不足二十平方米的房間裡,在外人看來,他只會吃喝拉撒,眼神呆滯整日無所事事,每天公主的親信都會來這裡給他抽血,而那些血液則被製成魔法提高藥劑,裝在一個小瓶裡分配給精銳騎兵,這樣更加方便且容易儲存,但是效果會比直接喝血差一點。

白雀的意識被封印在一個更加狹小的空間裡,索菲公主覺得這樣可以萬無一失,但是她沒有注意到還有另一個意識也被封印在裡面。

“喂,你說我的肉身正在做什麼呢?”白雀問另一個自己。

“我想外面那些人不會虧待你的肉身的,不然你我的意識也不會在這裡安然無恙了。”另一個白雀說道。

“這麼長時間了,我得稱呼你的名字呀。”白雀說道。

“我沒有名字,以前你叫我怪物,現在我樣子變了,你就不稱呼我了。”

“那你給自己取一個名字吧。”

“名字哪有自己取的。”

“雖然你長得跟我一樣,但咱倆終歸不是一個人呀,你還是你。”

“對呀。”

“你是不是在這待久了,咋話這麼少?”白雀罵道。

“你難道忘了你剛被封印在這的時候了嗎?”

“你比我自由?”

“哪自由了,我就隔壁有個小屋,你發脾氣時我就躲那裡,其餘時間就是在這聽你嘮叨。”

“行了,行了,為了感謝你陪著我,我給你取一個吧。”

白雀思索片刻,說道:“我的名字意思是白色的麻雀,那我就叫你黑色的雄鷹吧。”

“好土。”另一個白雀說道。

“雖然用索羅語說有點拗口,但是寓意霸氣呀,怎麼樣?簡略一下,叫黑鷹。”

“好吧,既然這樣,我就叫黑鷹了。”

在他們交談的時候,束縛白雀意識的魔法絲線又有兩根悄無聲息地斷裂。

午飯時候,康爾來到布蘭登的房間,說道:“吃點東西吧,這是魯濱孫給你留的肉乾。”

“小約翰吃不到了。”布蘭登哭著說道。

“打仗哪有不死人的,你這樣不吃不喝算什麼男子漢!”康爾生氣地罵道。

“明明戰爭就要結束了,這麼好的孩子,一下子就沒了。”布蘭登繼續抹著淚說道。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