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師父閉關勞苦,先去休息吧。我做飯給你吃。而且,我還在你房間裡給你準備了禮物。我每天都有給你打掃衛生……”

李只浪一邊撒嬌一邊牽住白月冰冷的小手。

然後開始御劍。

他給蘇雨柔二人都打造了華麗的金銀劍,自己卻用著聖地訓練場上的大鐵劍,顯得有些寒磣。

“你還在結丹境?”

“是。”李只浪嘆口氣:“讓師傅失望了。”

“沒有。人各有命,修行,盡力就好。”

……

花園裡,蘇雨柔和葉北辰望著兩人的背影面面相覷。

“我們是不是變空氣了?”

“那是你!”蘇雨柔瞪了他一眼:“滾回你刑罰峰吧,我去給聖主端茶倒水去了。”

葉北辰人都傻了:“不是?你演員啊!無緣無故就變臉生氣?”

……

很快,兩人漫步到了臥室。

這裡比起閉關前更添了一分整潔,一切都一塵不染,井井有條的。不過書桌上多了一個小雕塑,整個房間更是充斥著李只浪的味道。

白月覺得自己應該是要感慨一下的,但又不知道如何開口。

“師父,這是我給你準備的禮物。”

李只浪拉著她的手走近書桌,端起那尊雕塑。

那是正在側臥的白月。一眸一笑栩栩如生。

白月接過雕塑仔細端詳,然後又看了看梳妝檯上的鏡子:“謝謝,非常的還原。”

“是嗎。”李只浪有些失落:“若是在以前,你會說非常漂亮。”

氣氛突然有些尷尬。

好在蘇雨柔此時已經端著茶盤走了進來。

“聖主,主人,請用茶。”

她一邊端著茶杯,一邊用眼角的餘光看向兩人。然後就看到了那緊牽在一起的手。瞬間,蘇雨柔的內心莫名其妙有些煩躁。就好像最心愛的玩具被搶了一樣。

“好。”

白月一隻手接過茶杯,卻是沒意識到什麼問題:“這麼些年來蘇雨柔有些沒有用心照顧好你?”

“自然是有的。她天賦很強,若是我不在了,她才是師父的門面。”

“嗯,挺好。”白月點點頭。

……

大概聊了幾句,李只浪就去下廚做飯了。

小時候他和白月一起在院子裡埋了一罐桃花酒,此時也被他叫蘇雨柔給挖了出來。

三人圍坐在院子裡,促膝長談。

李只浪給白月講了很多事,這幾年的成長,交到的新朋友,和誰鬧了矛盾,包括他對世界形勢的看法。事無鉅細。

蘇雨柔在一旁聽著。她從來沒見過這麼活潑的李只浪,活潑到讓插不上一句話。於是只能吃著菜一杯接一杯的喝酒。

喝著喝著就醉了。但她酒品很好,靜靜地趴在桌上睡覺,不哭也不鬧。

殘陽落下,夜上枝頭。哪怕從始至終都沒喝過幾杯酒的李只浪也有些微醺了。

他迷迷糊糊夾起一片靈獸肉,看向了白月:“今天的菜,似乎淡了點。”

“沒關係,食物本身的作用就是飽腹和交際。不用太在意味道。”

“是嗎。”李只浪嘆口氣:“放以前,你一定會指責我的。學做飯這麼多年了,還是天天犯這種低階錯誤。”

“那時你會很不服氣。”

“那是那時。可現在,我只會感覺有些難過。”李只浪揉揉自己的心臟,慢慢也趴到桌上睡著了。

……

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

白月已經穿上了冰冷的戰鎧,於門口靜待告別。

“師父。”李只浪避開鎧甲上的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