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港口黑手黨的前任首領好像復活了,據說是被荒霸吐復活的。”

聽著熟悉的音節,中也依稀地回憶著記憶中殘留的訊號,內心的慾望驅動著他多多關注這個名字。

“還有中也,封跟玲玲被港口黑手黨抓走了。”

“什麼?”

“我們也不是故意的,當時我們看到倉庫外面有幾把槍散落著,下意識地想要撿回來,但沒想到那是港口黑手黨的東西。中也,你一定要把他們救回來啊,你是我的王啊。”

需要的時候是王,不需要的時候只是一個工具麼?

中也察覺到自己內心下意識的反諷,微微皺了皺眉,準備離開這裡,這樣的話語隨著他得知荒霸吐這個名字後,越來越頻繁了。

“我不是王,我只是有著一手好牌而已。”

對於你們也僅僅是責任而已。

“……你應該知道橫濱租界裡面的鐳缽街吧。”

港口黑手黨的某個首領的私人診療室內,太宰治看著背對著自己寫著什麼的森鷗外,肩膀自然的垮了下來,等待著這位任性的首領的吩咐,

“有條傳聞,說是某個人就在那附近出沒,我希望你去調查一下這條傳聞的真偽,這是特權委任狀,被稱為‘銀之神諭’,只要出示這個港口afia的成員任你差遣。”

被提到鐳缽街而有些走神的太宰,看著面前這張有著複雜花紋的紙,垂眸問道:

“那個人是誰?”

“你猜?”

森鷗外看著似乎比之前調藥失敗更加低落的太宰治,反問道。

“僅是一條留言就成為了危害的傳聞。”

太宰治的腦中閃過最近的情報,很快明白了過來。

“原來如此,是這麼回事啊。”

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黑色的大衣披在他的肩膀上,繃帶纏得比一年前更加厚重了,右眼被藏在了繃帶後面,左臉上一個繃帶塊佔據著半張臉,鳶色的眸看向對面的森鷗外,

“傳聞中出現的是[前任首領]吧。”

“正是如此,世上存在著一個絕對不能夠從墳頭裡爬出來的人,你懂得吧。”

伴隨著森鷗外的言語,太宰治逐漸靠近這位合作伙伴,從他的手下接下了那張代表著無上權力的【神之諭令】。

“說好的藥一點要給我喲。”

“這是你第一次出任務,歡迎來到港口afia。”

紫紅色的眼中是來自森鷗外,那種帶著期待的歡迎,讓太宰治愣了一下,而後他轉身選擇離開,不過離開前,他回頭看了一眼森鷗外問:

“對了,你認識的那個與我相似之人,是誰啊?”

“就是我啊。”

森鷗外輕笑了一下給出了這個答案,太宰治有些驚訝地睜大了眼睛,有著鮮明目標的森醫生?

,!

“太宰,你為什麼要尋死?”

聽著森鷗外的這個問題,太宰治轉回了眼睛,看向近在咫尺的門板,輕聲道:

“我才想問你呢……”

“你真的認為,人活著是存在某種價值的嗎?”

爭鬥、算計、隨處可見的惡意、無知的善良帶來的惡果、神靈、異能力,這種無可救藥的世界,只能選擇同流合汙,或者在淤泥裡面振臂高呼卻被站在岸上的砸死的世界,有什麼生存的價值麼?

既然死去也是對世界的一種反抗,對於他這樣沒有目標得過且過的人來說,死亡也算是他對於這個世界的回報了吧。

手上拿著路過一家二手書店買到的《完全自殺手冊》,太宰治坐在鐳缽街某處的臺階上,研讀起裡面的內容,身後傳來某位老人對鐳缽街的解說。

“國外原